民國八年,七月,清晨,任家鎮。
鎮子位於華夏西南部,幅員麵積70平方公裏,有耕地上千公頃,所轄區域海拔128—980米,屬亞熱帶東南季風氣候。
日平均氣溫18.2℃,年降水量1200毫米,山林麵積約四千公頃。
全鎮管轄八個村,共有1038戶,約有人口4327人。
全年,新生兒80人,死亡108人。
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月,能有如茨出生率和死亡率,非常少見!
一切都要歸功於任家鎮優越的地理位置所致,這裏屬於山區,遠離中原大地,甚少有勢力願意來這個地方駐紮。
如今鎮子雖然處於清晨,但街道上卻是人來人往,非常繁華。
其中,攤販的吆喝聲、熟人之間的問好聲、兒童的嬉戲聲等等,絡繹不絕。
而任家鎮的入口卻站著一個格格不入的黑衣男子,端正的五官,有棱有角,宛如刀削,配上孤冷的氣質,顯得非常不凡。
一頭茂密如墨的頭發修剪的很整潔,額頭上留著恰到好處的劉海,完美的與俊俏的麵容相結合。
劍眉之下長著一對攝人心魂的眸子,不時會流露出的道道精光,讓人不敢直視。
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男子眼中浮現出種種回憶。
他叫蘇陽,今年25歲,是一名‘風水先生’。
曾經,他也是任家鎮的一員。
不過,在二十年前因為‘任家’迫害,蘇陽為求保命,隻能離開簇,遠走他鄉。
這次回來隻有一個目的,找鎮子上的首富,任家複仇!
他們之間的仇恨,源於一塊風水寶地“蜻蜓點水”!
這塊寶地的原主人叫做蘇清風,是當時任家鎮遠近聞名的風水先生。
他跟蘇陽的關係是父子。
當年凡是經過他手看過的風水,無論是陰宅亦或者陽宅,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久而久之,蘇先生的名氣在十裏八鄉就變成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與現在的九叔相比完全是有過之而不及。
或許正是因為蘇清風的風水術太過響亮,讓當時任家鎮的‘臭名遠揚’的鎮長任威勇找上了門,預想從他手中買的一處上佳的風水寶地,以求百年之後作為安身之所。
(注:任威勇存在時期為晚晴末期,在古代影皇權不下縣”之,沒有所謂的鄉長或者鎮長。
這裏就暫時用鎮長代替一下!)
蘇清風為人比較正直,不願將手中的風水寶地賣於‘臭名昭著’的任威勇,覺得他這樣的‘壞人’不配享有風水寶地,便直言拒絕了任威勇的請求。
可蘇清風低估了任威勇的下限,也低估了人性的險惡,最後弄得家破人亡。
被拒絕後的任威勇,當夜裏便帶著衙門的‘捕快’破門而入蘇清風家中,以“封建迷信”為由強行將他帶到了鎮子上的衙門。
翌日,清晨。
色剛剛放亮,太陽公公還沒有從東方升起,衙門中的捕快便將遍體鱗傷、昏迷不醒的蘇清風送回了蘇家,言明一切都是誤會,對於蘇先生的遭遇感到不幸,鎮長不日便會上門送上補償。
自古民不與官鬥,蘇清風的妻子張桂芝心中雖然憤怒不已,但還是強顏歡笑的對那幾個送蘇清風回來的捕快表示感謝,言明要好好的謝謝鎮長任威勇的‘深明大義’。
在張桂芝精心的照料下,昏迷一的蘇清風終於醒了過來,看著床前守候的妻子和兒子蘇陽,蒼白的麵孔上升起一絲愧疚的笑容。
昨夜裏在衙門之中,任威勇為撩到“蜻蜓點水”的確切地點以及詳細的安葬之法,對他進行了嚴刑拷打,更是用上了蘇陽和張桂芝的性命為要挾,他才將‘蜻蜓點水’的位置和埋葬方法告知了。
若不是因為這點,他即使是被打死,也不會將如此上佳的風水寶地告訴任威勇這個殺十次都不足以消除惡行的壞人。
可正直的蘇清風終究是低估了任威勇的下限,在他將蜻蜓點水的位置和葬法詳細的歇下來後,任威勇為了將這個秘密守住對他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