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準備勾搭譚加加(1 / 2)

大師兄讓小悅悅和曾顯焰留下來陪我,名義是保護我,其實也是保護我,但是就兩個人能有什麼卵用。

之前跟大師兄的談話我倒是不擔心韓鳴嶽會聽見,他就算聽見了也一樣要裝沒聽見,因為他還想把戲演下去。

不過我可以確信他沒聽見,因為大師兄說要帶上我一起那句話,是故意說大聲的,他離我們還是有一點距離。

而我不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譚加加還在睡覺。

如果說我想要驗證我的猜測,那麼從她身上下手,是最好不過的。

之所以把譚加加留下,本來就是因為要她說出一些上次沒有說出來的內情,我也明白,她不會說出真正的核心。

但是,我一向信奉一句話,言多必有失。

隻要她開口了,就一定能讓我們聽出問題,這世上沒有完美的謊言。

譚加加一直睡到十點多才起。

我跟小悅悅和曾顯焰在院子裏做“早課”,其實是曾顯焰的習慣,小悅悅也有這個習慣,但是在學校的時候我卻沒看到他做過。

他給我解釋了我才明白。

所謂早課,佛道俱有,分文課和武課。通常情況下佛教文課是念經;武課的話隻針對一些特殊的弟子,比如武僧,進行早晨的勞作鍛煉。

道教也一樣,文課澄清韻、舉天尊,默背八大神咒、諸品真經、諸真寶誥、靈官咒和土地咒等,就算是“念經”了;武課就是在師父的指導下,演練武功套路,全真教以太極拳為準,雖然也有其他的,但太極已經成了他們的必修課。

茅山與全真不同,他們的早課相對隨意,師父不管,由師兄弟自發組織,你可以練,也可以不練,但是師父會不定期考察,如果咒文記不得,或者拳腳不上心,那就要受罰。

因此,茅山弟子更多的是自己私下勤練,對於早課的規矩反而不太看重。

也難怪他們念咒的時候,我總是聽不清他們的吐字,原來根本就是爛熟於心而導致吐字速度奇快;甚至還有用音節代替字詞來縮短念咒時間的,這就避免了打架的時候要先念完長長的咒文才開打,浪費了時間。

這次他倆沒有背咒文,而是帶上我一起打太極,說起來我之前學武,並沒有係統的學過太極,但也略懂一二,跟曾顯焰一交手,便知他手上的功力不淺。

太極分拳和劍,而拳法的套路和劍法套路是不一樣的,他們為了便捷,考慮到了實用性,便握短劍以為劍,融劍法和拳法為一體。

用他們的說法就是,實戰太極,能起到一個強健體魄,且具備一定的身法套路的作用,對於他們這種考慮實用性大過於修行性的人來說,比較適合。

而如果說是有心把這門武藝修煉到一定的層次,那他們就會在派中找到專業的師父去學。

所以小悅悅和曾顯焰的太極,都不好看,而且不慢,又勁力十足。跟著他倆練了兩小時,我感覺一夜的疲勞都完全消散了。

難怪大師兄說他們習慣了,反而不需要睡太久。

譚加加起來之後,看到山莊裏除了工作人員,就我們三個人在,其它人都不知道哪兒去了,她立刻就猜到了。

伸著懶腰走到一邊矮護欄上坐著,看我們打太極。

看到她出現,我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小悅悅也跟著停下。

在這之前,我就把我跟大師兄的計劃,告訴了小悅悅,他說他有相同的感覺,總覺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太過詭異。

得到他的理解,那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也就方便多了。

至於曾顯焰,雖然他是我從興義帶過來的,我們也確實經曆了一些事情,但是我總覺得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沒告訴他。

……

我走到譚加加旁邊坐下,看著她不施粉黛卻依然動人的側臉,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是一個大美人,初次見麵就說要做我女朋友,但我就是有種抵觸心理。

如果她不是石家人,那我們應該可以成為好朋友。

她轉過臉來看著我,沒好氣地說:“看我幹嘛,沒見過美女啊,哼,臭流氓……”

臥槽,你特麼還講不講理了,果然就不能對你心軟,你這種人就不值得我好好跟你講話。

她立刻站起身,雙手插腰上,怒視著我,說:“哪種人?明明你才不講理好吧,你坐在我身邊盯著我看了三分鍾屁話沒放,還說什麼不值得好好跟我講話,你是不是腦袋裏有大便?”

譚加加罵完,曾顯焰和小悅悅在一邊就指著我笑了起來,顯然是我糊塗了,被罵活該。

我先是一愣,然後又笑著撓了撓頭,說是是是,我傻比,我認錯,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