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說實話,那一秒,我的心都醉了。
我也笑笑,然後點了一杯招牌奶茶,問她要什麼,她說跟我一樣,那就兩杯。
我直接把我的計劃跟她說了,她表示沒問題,那接下來就是等任權的消息了,之後她問我關於任家老太太的事,我就把我遊黃泉的事跟她複述了一遍。
後來跟她一直坐了有幾個小時,都沒有接到大師兄關於任權報案的消息,卻在這時候莫小熏接到了葉一茜的電話。
葉一茜在電話裏十分著急,說是有一個人來報案,可是當場暈倒在警察局,送了醫院各項檢查都沒有問題,葉一茜查了他的報案記錄,是靈異案件,這才想起我。
我一聽愣了,感情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工夫啊,我的計劃全白廢,那邊任權已遭殃。
便匆匆跟莫小熏一起吃了飯,跟小悅悅約定好在後門集合,後門白天有跑黑車的,直接進城。
這樣還能送莫小熏回宿舍,送她到宿舍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們宿舍跟她們宿舍,離後門是一樣的距離,可笑一個園區這麼久,我居然現在才認識她。
本想問她上一次在進學路跟她聊的話題還算數不,但現在看來,不是說兒女情長的時候。便匆匆告別了。
我到後門的時候,小悅悅已經先到了,果然辦正事,他永遠比我積極。我們包了一個車,直接到葉一茜說的醫院。
到了醫院,葉一茜已經在那裏等著了,然後才一見麵,她就丟給我一個檔案袋,跟我說:
“這是任權報案的資料的,還有一些是我們的警務人員剛剛取得的各種相關人員的資料,現在我把這件事交給你,我手上還有一堆事要處理,這次你們就全權代表我們警局,放開手去查。OK?”
大姐你都說得這麼直白了,我敢說NO嗎,當然隻有答應了。
葉一茜看我這麼識相,丟給我一串車鑰匙,車在醫院停車場,按報警器就能找到。說是她自己的車,讓我出行更方便,記得加油就行。
然後把任權的病房號跟我說了,就走了……
這特麼,就這麼走了?還上手直接就是一輛車?果然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樣。
拿著鑰匙和檔案,我們找到了任權所在的病房,接下來的事,就是我的事了,小悅悅笑著說,“是,不是你的事,是我的事。”
任權住的是單人間,畢竟有錢人,門口站了兩個便衣警察,之前跟葉一茜一起去過學校,我們認識,他們也認識我們,直接就讓我和小悅悅進房間了。
要不怎麼說有特權就是好。
走進房間,我還沒緩過神來,小悅悅張口就是一句,“他被人下了降頭了。”
啥,什麼是降頭?
哦不,我被小悅悅搞懵了,我知道什麼降頭,但我不明白的是,這件事不是任家老太太弄的麼,怎麼跟下降頭扯上關係了?
小悅悅白了我一眼,“我說你是不是傻,任老太太的鬼魂是你親眼看著進了陰間的,她會不會回來鬧你還不清楚麼。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懷疑是有人在故意搗鬼。”
現在看來,確實是人為的了。
接著小悅悅來到任權的床頭,邊說邊用手去撩動任權的眼睛,“你過來看,他的眼睛上眼白中間有一條黑色的直線,這就是被下了降頭了,他身上有鬼氣,估計是鬼降,你感覺不到嗎?”
我搖搖頭,我應該感覺到嗎?是不是我感覺不到就不符合我的身份?
小悅悅笑著說,“有時候你很厲害,有時候你又像個白癡,我也不知道什麼狀態才是你的常態。”
別光瞎扯,現在怎麼辦?能救他麼?
小悅悅說他試一下,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對任權下符術,讓符術壓著降頭術,但這隻是權宜之計,要想完全解決,還是要找到下降頭的人,讓他來解。
降頭這種東西,很邪門,就跟點穴一樣,有獨特的手法,旁人不知道手法,不能亂解,否則反而會害了中招的人。
小悅悅又說:“我不確定下這個鬼降的人實力如何,隻希望能讓任叔先醒來,看看他是否知道點什麼,不然我們連查都不知道怎麼查,時間久了,他命難保。”
這麼嚴重,那你快上符啊,快把他弄醒啊……
就在小悅悅掏出一張符,準備對任權進行施術的時候,門被人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我看著這人,萬萬沒想到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