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的時候沒人看管,兩人要是打起來了怎麼辦?甚至其中一個下死手把另一個給宰了怎麼辦?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一些獨處的時間時,兩人都是分開的。
出乎常佑的意料。
十來天下來,發展方向並沒有朝著他所想的好的方向發展,兩人依舊是那樣,恨不得你死我活的那種。
雖然平日裏都在一起,卻時不時的互相冷嘲熱諷,接著火氣就上來了,就要打架。
期間兩人發生過兩次衝突,被分開了,上鬆野夫挨了些拳頭,比起伊田江文要慘一點。
事後兩人都挨了處罰。
跑步,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讓他們去跑,必須跑完多少圈,不然沒飯吃。
然而在這事之後,第三天又從鬥嘴上升到動手。
依舊是跑步處罰,或許是上次處罰有些輕,讓他們不長記性,所以這一次的量直接翻三倍。
這次他們兩長記性了,接下來的一算段時間裏也就沒再動手了。
但見麵依舊不給好臉色。
他們兩的報複心裏,仇恨心裏有些超乎常佑的想象,這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讓常佑挺擔憂的。
伊田特工隊,隨著兩人投降,其他人全部拿去肥田而徹底結束。
筱塚義男一直苦等的好消息並沒有傳來,反而他手下的一支精銳小隊沒了。
這麼久都沒消息,毫無疑問,肯定是都完了。
這讓他心疼的緊,這麼一支隊伍,可是要好久才弄得出來呢,本來他是用來刺殺八路的高級指揮官的,比如那個姓左的,或者姓彭的。
結果還沒正式執行,就因為這次可以說是實戰訓練的任務,全軍覆沒了,一個都沒回來。
這些土八路何時有這麼強了?
還是說,他的那支隊伍太廢物了?
筱塚義男隻覺得頭疼的緊,上麵壓力大,下麵不給力,讓他不知道怎麼辦好。
聽本土那邊的消息,據說要開辟支那以外的戰場了。
終於要南下了嗎?
現在支那的戰事不是很有利,尤其是華北戰場,陷入泥潭中,退也退不走,進也進不去。
加上那些西方國家禁售,想要再支撐起本土的需求,開辟新的戰場是勢在必得。
最近本土那邊估計緊張的很,因為要策劃作戰計劃。
另外德國那邊給的壓力也很大,身為軸心國中的一員,和德國是平起平坐(他們自己這麼認為的)的存在,他必須要拿出像樣的戰績了。
按照原本計劃是北進的,但是諾門坎一戰,毛熊一巴掌,將他們北進的念頭直接拍散。
所以隻剩下難進了。
然而東南亞地帶,早就被西方國家給瓜分了,英法到不足為慮,高盧雞都隻剩下流亡政府了,約翰牛也被趕回本土了。
所以,威脅最大的,也就剩下鷹醬了。
腳盆雞未來的幹爹。
當然,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會認這個幹爹的,起碼也要按在地上使勁的給腳盆雞按按摩鬆鬆骨頭,最後還要送兩個大大的蘑菇作為認親禮才行。
不然高傲的腳盆雞可不認這個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