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有什麼想法沒?”筱塚義男靠坐在椅子上,目光掃視了一圈大家。
“我認為,這種人要盡早消滅。”一人發出了自己的看法。
“廢話,這還要你?”筱塚義男不滿道。
“克米馬賽!”這個日軍連忙道歉。
“我想要的是辦法,消滅這個饒辦法!”筱塚義男敲著桌子,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將軍閣下,我有一辦法,或許能對付這個狙擊手。”
“!”
“從資料來看,這個狙擊手一直活躍在太穀縣附近,那麼明他是太穀縣附近的人,在太穀縣周圍有不少村子,我們可以將那些村裏的村民全部抓起來,這裏定會有這個狙擊手的親人,隻要我們用這個威脅他,他肯定出來,到時候就能抓住他了。”這個日軍侃侃道。
“可是他要是不出來呢?”有人立馬就唱反調。
“以我對支那的研究,他們強調盡忠盡孝,要是家人被抓住了,即便不會主動獻身,也會想方設法的來救饒,到時候隻要我們布下陷阱,等著他送上門來即可。”
筱塚義男聽完他的話,讚同的點零頭:“嗯,北條你的在理,此時便由你執行,即可起,立即前往太穀縣,太穀縣包括火車站在內,一切兵力物資皆可調動!”
“哈衣,屬下當盡心盡力完成此時,定會將目標捉拿!”北條岸一連忙站起來,大聲的發出宣言。
筱塚義男的話,給了他莫大的壓力,不過這也是他的一次機遇。
至於那個狙擊手,在他看來,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翌日,北條岸一就前往太穀縣,並完善著自己的計劃。
而太穀縣的事,在日軍看來,也不過是華北戰場這整個水塘中扔進去的一塊石子罷了,雖然一時掀起了水花,但很快就平息了,根本造不成什麼影響。
日軍這麼認為,但當事人可不是這麼想的。
每打死一個鬼子,十就是十個,一年就是365個,積少成多。
而且為了訓練隊伍的槍法,一隊的人現在也都被派出去,襲擊鬼子的炮樓,打的鬼子不敢出來。
比起別的地方,鬼子大肆掃『蕩』,太穀縣附近,日軍卻龜縮在掩體內,沒有任何動靜。
接連不斷的冷槍,打的他們都心寒了,若是在不解決這事,他們的士氣將會一點一點的被瓦解,最後沒啥戰鬥力了。
而且,他們也發現了另一件嚴重的事情,就是被狙擊手冷槍打中的人,即便一時沒有死,在之後的治療中,傷勢也會極難愈合,很快就會發炎病變。
打中四肢還好,可以切了,若是內髒,那等待著他們就隻有死亡了。
這種中彈必死的情況,更是讓日軍們人心惶惶,連巡邏的隊伍都不願意多走,到時間不等會換班就匆匆回來。
反正整個太穀縣的日軍,都無比當然憋屈,以及害怕。
“最近我發現鬼子巡邏越來越少了,抖縮在城裏,我們要不要去襲擊一波縣城?”葉青樹提議道。
“你是嫌活的太命長了嗎?”常佑看了他一眼,無情的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