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懷疑什麼?”一旁的丁俊旺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常佑賣了個關子。
不久,一個戰士就跑來了,有些匆忙的樣子,他的手裏還提著一個防毒麵具……
那裏的空氣看來是有毒啊,這個鬼子究竟是怎麼待下去的?真是牛批。
常佑感覺自己都挺佩服他的。
雖然沒有去那裏看看,但是光聞著他身上的氣味就受不了,而且還隔著這麼遠。
再看看剛剛押他來的兩個戰士,極力想站遠點,但是又不敢站太遠的樣子,偶爾還憋一下氣,這些足以讓他腦補出那裏是什麼情況了。
想想自己如果住在那種地方……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再聽這個跑來的戰士是怎麼的。
“隊長,他,他居然在那裏挖了個洞!”這個戰士略喘著粗氣道。
果然應了他的猜測,看來他打碎碗,偷偷拿了一瓣,就是用來挖洞的。
丁俊旺則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啥,挖了個洞?有多深?”
“沒多深,就一米的樣子,剛好能容下一個人,不過他挖的方向錯了,往山裏挖了,噗~”到這裏,這個戰士忍不住笑了一聲。
真是難為他了,居然往山裏挖,靠那麼一塊瓷片,估計這輩子都挖不出去。
聽到這裏,丁俊旺鬆了口氣,現在他明白,常佑為啥問那些了。
“嗯,不錯,我想他估計是故意把那裏弄的那麼臭,就是不想讓你們靠近,這樣他就可以安心的挖洞了,你們也不會發現,他用的工具,應該就是打碎的碗,被他藏了一片碎片了。
想法倒是不錯,隻是你有沒有想過,難道我們就這樣把你關一輩子?你挖的那些土藏哪?現在倒是發下不了,但以後呢?”
常佑將穀源的想法計劃都了,他這話更是引的這個特務死死的盯著他,要是可以的話,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別這樣看著我,我剛剛的那些都對吧?你倒是句話啊,我們還要問你一些東西呢,你這樣我們還怎麼問話啊。”常佑見他不語,又道。
忽然,隻見穀源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這家夥要咬舌自盡,快扒開他的嘴!”常佑見狀,頓時跳了起來,大聲叫道。
咬舌自盡真不是一個好辦法,畢竟咬自己的舌頭,那要下多大的決心才能咬下去,有時候吃飯不心咬了一下都疼得『亂』蹦,更別直接咬斷了!
至於咬舌自盡的可瀉性』並不高,還很低。
按照科學的法,要麼是活活疼死,畢竟舌頭十分敏福
要麼是窒息而死,窒息死亡有三種,一種是咽下去的斷舌頭嗆住。
這個可瀉性』很低,畢竟咬斷舌頭的時候,舌頭是在牙齒外麵,不可能吞下。
第二種則是斷聊舌根因為劇痛收索堵住氣管。這個也很難做到,因為舌頭被咬斷的部位是前部的遊離端,而剩下舌後部,其下側是被發達的頦舌肌向前下方的下頜骨方向牽拉,因此難以做到“縮入喉嚨”。
至於第三種,則是被血嗆死,雖然這個可以,但是靠舌頭上的出血量,則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足夠他們保下這個人了。
兩個戰士不顧穀源身上的惡臭,強行扒開了他的嘴巴,大口的血頓時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