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支那遊擊隊,要不是他們,他也不會死,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戰爭,帝國也早就拿下了這裏,他的妻子也就不會進慰安所,都是那些支那的遊擊隊!
平城的仇恨目標,從自己人身上轉到遊擊隊身上,其實也不過是在給自己找個繼續戰鬥下去的理由罷了。
“哪裏的槍聲?”
“平城君和稻田君還在外麵。”
“八嘎呀路!”
炮樓裏還剩下的三個日軍謾罵著,卻也毫無效果,隻能警惕的盯著外麵看。
插在跑樓上的日之丸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卻沒有看見任何敵人,莫非那一槍是他們的錯覺。
不對啊,要是錯覺的話,不可能大家都聽到了啊。
“我出去看看!”原夫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畢竟平城是因為他出的事情跑出去的,他自然有必要去看看,他現在怎麼樣了。
“好,注意安全!”另外兩個日軍同意了,原夫便拿著槍,在炮樓門口東張西望了一下,很是警惕,然後就快速的躥了出去。
“等他跑到了,立馬擊斃!”常佑看著這個跑出來的日軍,冷靜的道。
葉青樹不語,死死的盯著這個日軍,眼看著他就要到了,便扣下了扳機。
跑動中的原夫頓時如遭重擊,身子一頓,速度沒能停下來,直接乒在地。
常佑盯著這個乒在地的日軍看了一會兒,好像沒死,他在移動。
“沒死,補一槍。”
葉青樹便又給原夫一槍,這一槍下去,常佑明顯的看見一道血箭迸出,這下應該是死了。
不遠的平城見狀,頓時睚眥欲裂,“原夫!八嘎呀路,是狙擊手!”
雖然感覺很不可思議,但是麵前的情況隻有狙擊手才能解釋了,對方的槍法很準,人估摸著距離他們四五百米遠,除了狙擊手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兵種能這麼遠保證極高的命鄭
稻田君被一槍打中了脖子動脈,原夫君被打傷之後又被補了一槍,也死了。
而這都是因為他。
要是他不跑出來的話,就不會給對方狙擊手機會,那稻田和原夫就不會死了……
平城自怨自艾著,在遭受妻子之事打擊後,又早刀片這樣打擊,整個人崩潰了,傻乎乎的坐在原地。
“該死,又是槍聲,我去上麵看看!”烤雞的日軍低罵一聲,心裏又擔心同伴。
這炮樓也不知道誰設計的,那邊居然沒有射孔,難道那就不怕被遊擊隊從那邊摸上來嗎?真應該把設計的家夥拉來守一守。
“好,注意西南方向,槍聲就是從那邊傳來的。”另一個日軍道。
“我知道,該死的,就是太遠了。”烤雞的日軍又低罵一聲,順著樓梯爬上去。
塔樓的頂部,堆著一寫沙袋,倒是能很好的為他提供掩護。
頂部,沙袋間留有射擊孔,烤雞的日軍趴在射擊孔間看了過去,隻見平城像是傻子一樣坐在地上,身上滿是血跡,懷裏的是稻田,在局裏平城不遠的地方,便是倒在地上的原夫。
頓時,他咬牙切齒,“八嘎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