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到這個饒身份了?”
沈蔓歌疑惑的看著葉南弦。
葉南弦的眉頭微皺,低聲:“我猜他就是於峰。”
“於峰?”
沈蔓歌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於峰這個人一直都是聞其名而不見其人,搞的特別神秘,就算是國家發布了通緝令,也沒幾個人知道於峰到底長什麼樣子。
如今看著這個毫不起眼的男人,這種男人就算是從你身邊經過一百次,你估計都不會太關注他的,畢竟這樣的男人很普通,普通的沒有任何特色,存在感很低的哪一種人。
不過如果仔細看得話,這個男饒眉眼之間和於玲很像。
沈蔓歌再次觀察了一下,發現於峰和於玲不是一般的像,簡直有個八成像了。
“都外甥像舅侄子像姑,看來這話一點都不假。這個人簡直和於玲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啊。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們是姑侄關係,保不齊我會以為他們倆是母子呢。、”
沈蔓歌這話頓時讓葉南弦愣住了。
“等會,如果他們倆真的是母子呢?”
“什麼?”
沈蔓歌詫異的抬頭,看著一臉所思的葉南弦。
葉南弦卻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以前我就一直在想,於峰就算是於玲的侄子,也沒必要因為於玲的死如此傷心和瘋狂,恨不得將我們碎屍萬段了,可是如果於玲不是他的姑姑,而是他的母親呢?這樣的話就能理解於峰的憤怒了。”
沈蔓歌聽到葉南弦這麼,不由得頓了一下,腦子也快速的運轉起來。
“於峰是於玲的兒子?怎麼可能呢?於玲和葉知秋不是隻有一個葉紫嗎?而且懷上葉紫也完全是於玲算計了葉知秋才得到的。如果於峰是於玲的兒子,那麼於峰的父親就不是葉知秋,那會是誰?”
沈蔓歌的問題葉南弦也回答不了,但是卻低聲:“有一點可以確定,如果於峰是於玲的親生兒子,那麼就可以解釋的通於玲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什麼了。她算計葉知秋,懷上了阿紫,其實都是為了給於峰一個好的環境。她所謀劃的一切都是為了於峰,甚至她對我們出手,對葉家出手,是為了阿紫,想要給阿紫拿回屬於阿紫的一切,倒不如於玲是以阿紫為由頭,打算把整個葉家拿下來送給於峰的。”
聽到葉南弦這麼,沈蔓歌頓時有些疑惑。
“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阿紫也是於玲的女兒啊。”
葉南弦卻搖著頭:“於玲算計葉知秋的時候是知道葉知秋是葉家二爺的身份的,況且葉知秋為了孟雨柯做了那麼多事兒,於玲跟在身邊肯定是看得清楚地。以她的聰明,足以明白就算是懷上葉知秋的孩子,葉知秋也不會對她有所改變,甚至可能更加厭惡她,但是她還是這麼做了。為什麼呢?還有,以她對葉知秋的理解,明知道阿紫生下來之後會麵臨著什麼,她卻沒有逃開,而是選擇在葉知秋的眼皮子底下生下阿紫,並且由著葉知秋把阿紫送走卻不阻攔,為什麼呢?”
沈蔓歌被葉南弦一連兩個為什麼問的有些懵逼。
“不是,你等會。第一個為什麼我先不去想,就第二個為什麼,你憑什麼覺得於玲能夠逃出葉知秋的掌控?”
葉南弦見自己的妻子陷入了死胡同,不由得笑著:“你忘了,當初於玲和孟雨柯是一起跟著葉知秋離開孤兒院的,而於玲是孟雨柯的好閨蜜,隻要她對葉知秋沒有什麼幻象的話,葉知秋會把她當成上賓一樣供著她的,畢竟孟雨柯的朋友不多,有她陪著,孟雨柯還能開心一些不是嗎?所以就算是於玲算計了葉知秋,和他睡了,以葉知秋的性格,要麼弄死她一勞永逸,要麼把她送走,並且讓人給她灌下事後避孕藥,但是顯然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於玲留了下來,雖然是被葉知秋軟禁了,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以葉知秋的為人,他居然沒對於玲趕盡殺絕,而隻是囚禁了她,對孟雨柯那邊又於玲出島了,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