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也隻是猜測,不敢胡言亂語……”
路招牙齒一個勁兒的打顫了好一陣,終於眼神恍惚地敬畏道:“不管怎麼,我得先去看看!”
完,路招就拋下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士兵們,在親信的引領下,二人一同策馬趕往東城門。
等上城門向下遙望,隻見一位英姿颯爽的青年騎在馬背上,正神色怡然地漠視著城門。
那張臉,別相隔一年,就是再隔十年,二十年!路招也是不能忘,也不敢忘的!
“車……車騎將軍……”
路招兩腿一軟,險些直接身體一個後仰直接摔個大跟頭,還好一旁的親信在聽聞其言後,雖萬分驚詫,還能眼疾手快地立即出手將路招給攙扶住。
漸漸回過神來,路招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自己給自己的臉蛋輕輕拍了兩巴掌,才確認自己並不是在白日做夢!
“快!快把城門大開,所有人隨我出城相迎!”
眾守軍還沒鬧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隻得老實奉命行事。
城門一開,路招連馬都不敢騎,唯有臉上堆起笑容,徒步走到含笑的青年身前,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
“下官路招,拜見車騎將軍!不知將軍大駕,有失遠迎,還望將軍恕罪!”
一聽“車騎將軍”四字,路招身後一幹人等嚇得是全部渾身顫抖著跪地不起,頭顱觸地,根本不敢抬頭正眼直視楚雲。
“路太守哪裏的話,如此一就太見外了。”
楚雲嗬嗬一笑,縱身一躍跳下來馬,將坐騎交予左右照顧,自己則走到路招麵前。
“闊別一年,太守紅光滿麵,看樣子日子過得不錯嘛!”
這隻是楚雲一句噓寒問暖的玩笑話,可在路招聽起來,那就似乎隱藏著責備之意,嚇得他趕緊低頭拱手顫聲替自己解釋。
“將軍,下官方才在閑暇之餘,確實喝了點兒酒……但……”
“誒!”
胡雲淡然一笑,擺了擺手阻止路招繼續講下去。
“太守,你我之間,有袍澤之誼,你何須這般見外的話呢?喝酒怎麼了?喝酒是好事!我遠道而來,你難道不該有所表示嘛?”
見楚雲確實沒有怪罪的意思,而且還承認與自己昔日的交情,路招當場感動得無以複加。
“是!將軍得是!還請將軍賞臉入城,容下官一盡地主之誼!”
“好!”
聽楚雲這麼一,路招徹底放下心來,親自為楚雲引路入城前往縣府,至於那些跟楚雲一道而來的騎兵們,也是吩咐手下們一定要好吃好喝地照顧著。
可讓路招沒想到的是,路上一直和自己有有笑的楚雲,一進縣府大門,就向路招遞了個眼色。
路招見狀,心領神會,立即命所有人全部離開,隻留自己與楚雲二人單獨相談。
“將軍,可是出了什麼事……?”
這一路上,路招自己也在想,楚雲雖然人在許都,距離宛城不算太遠,但他也知道楚夫人剛誕下孩子沒多久,楚雲應該不會閑來無事特地跑到宛城來,隻為與自己喝酒敘舊。
但從楚雲此刻凝重的臉色上,路招恍然意識到,事情恐怕遠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得多!
“路老哥,眼下隻有你我二人,俗禮就免了吧。”
楚雲幹脆地用簡短的一句話,就拉近了二人之間的關係。
路招感動得幾乎當場流淚,動容道:“將……楚兄弟!”
“老哥啊,時間緊迫,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實話實吧,現在出了大事,需要老哥你全力相助!”
路招也不含糊,當場露出無畏之色,表態道:“兄弟!愚兄我現在所擁有的的一切,都是拜兄弟所賜!現在兄弟想要什麼,隻要愚兄有的,盡管拿去就是了!”
“好!既如此!我先代師兄謝過老哥大恩!”
“公子……?莫非是子脩公子出事了?!莫非攻打新野的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