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楚雲便領頭帶著下馬的羽林騎們先行安置戰馬,再一起入營休息。
然而事先並沒有預留出能多容納五千人休息的營帳,楚雲隻得向身旁已目瞪口呆的劉延笑了笑,道:“劉太守,看樣子要委屈你和弟兄們趕工一陣,盡量在黑前將營帳和臨時馬廄搭建起來了。”
回過神來的劉延這才連連點頭稱是,其看待楚雲的眼神,比先前多出了太多敬畏。
他雖是太守這等地方官員,但也略通兵法,瞧得出那兩位與楚雲聊得熱火朝的將領,都是下難覓的良將,這樣的人本該傲氣十足,可在楚雲麵前,卻溫順得像兩隻貓。
他劉延就算再怎樣,也不得不開始相信一個事實。
那就是:有關楚雲的傳聞,看來都是真的。
否則,曹昂公子又怎會特地讓兩位這種級別的大將率五千騎兵趕來此地助陣,還敢斷定,沒有這個五千羽林騎,楚雲也是必勝無疑?
“哪,我先前居然膽敢冒犯這樣的人物,更離譜的是,我的腦袋居然還在!”
劉延頓時覺得,楚雲真是太仁慈太和藹可親了,以他先前的不敬之言,在這種即將與大敵交戰的特殊時期,楚雲是可以借此殺他立威的。
一想到這,劉延感覺背脊越來越涼颼颼,打了個寒戰後,便趕緊扭頭去找其他自家將士,替這五千不請自來的羽林騎們安置營帳。
到了夜晚,營地變得更加熱鬧起來,楚雲與新入伍的羽林騎們親近地在同一處大營,一邊吃飯,一邊向他們講述著以往沙場上的經曆。
夜深時,有了許褚、甘寧以及五千羽林騎這巨大助力,楚雲再無後顧之憂,總算睡了一場久違的安穩覺。
翌日,一大早,楚雲收到哨騎的彙報,稱顏良大軍已順利渡河,行至距離楚雲方大營不足五裏的位置。
“太子太傅,咱們該如何是好?”帥帳之內,同樣聽聞此情報的劉延明顯有些慌神。
“你怕個什麼?這點兒場麵,太子太傅豈會放在眼裏?”對外人,甘寧一向是狂得沒邊,在不屑地懟了劉延幾句後,他主動向楚雲請纓道:“太子太傅,不就是的顏良麼?我願率一萬兵馬與兩千羽林騎迎戰!”
許褚也趕緊搶功道:“太子太傅,末將願隨興霸同往!”
這還真不是他們二人誇下海口,楚雲知道若要以驍勇而論,顏良雖勇,但甘寧、許褚二人的武藝都不在他之下,若是以二敵一,要勝他簡直易如反掌。
隻不過,這沙場交戰,並非單打獨鬥,而楚雲的目的,也並非擊退來犯的袁軍那麼簡單,而是要徹底擊潰敵軍,奪走他們的隨軍輜重補給,解決自家營帳內日漸緊張的糧草問題。
想到這,楚雲便搖了搖頭,向劉延問道:“劉太守麾下可有將領能堪負重任?”
劉延為緩和先前與楚雲的緊張關係(他自認為),趕緊以討好為目的,道:“太子太傅若有吩咐,下官願親自效力!”
“好。”楚雲點頭一笑,道:“劉太守放心,我並不會讓你做太危險的事,隻是要你率兩千兵馬迎戰顏良。
待你瞧見顏良,便激他與你交手,切記此人武藝不凡,你隻需詐敗向南後退即可,萬萬不可立敵之!”
劉延也不想白白送死,趕緊點頭道:“下官領命!”
完楚雲又看向關羽,道:“請關將軍率一萬精兵在後方為劉太守掠陣,待劉太守退來,你便伺機衝上去與追殺而來的顏良交手,不知關將軍可有把握斬他?!”
“關某如若不能取他的頭,就請太子太傅取走我關某的頭!”關羽自信心爆棚地拱手道。
這話別人都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唯有劉延聽完打了個哆嗦,心想這位將軍是哪兒蹦出來的,居然敢在太子太傅麵前誇下海口。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要怪隻能怪如今的關羽,還沒有揚名立萬。
我在曹營當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