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隻要出錢就能向曹操進一步靠攏並拉近關係的好事,對於不差錢的董昭來,幾乎就是賜良機。
以楚雲那麼會做人的性子,一定會將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曹操,曹操要是知道董昭為支援朝廷私自掏腰包大出血,就算曹操嘴上不,心裏也得記得董昭這個人情。
這樣一來,董昭不但願意出錢,而且還樂得合不攏嘴。
見董昭毫不吝嗇地一口應承下來,楚雲除了感動,更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當晚,久不見麵的倆兄弟,便趁此機會,在董昭府上喝了幾杯,離別時,楚雲暗示董昭,這事一定會替董昭在曹操麵前多加善言,董昭更是興奮得當晚差點兒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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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得到董昭財政支持的楚雲,總算有了底氣,請命出城,去發掘購置戰馬的門路。
在這冬季時節,很難再有風和日麗的晴朗氣,才一出城,呼嘯而過的凜冽狂風便吹得楚雲幾乎喘不過氣,他隻得縮回腦袋,躺在溫暖舒適的車駕之內,怡然自得地享受著哼起曲。
“太子太傅,咱們接下來要去哪兒啊?”已經被認命為楚雲專屬馬車夫的那位老漢,此刻就駕著曹操先前為楚雲專門打造的極品馬車,向坐在車內的楚雲問道。
楚雲蜷縮著身子,將早就備好的毛毯披在自己的身上,努力將冷意自身體上趕走,同時悠悠地道了一句:“去穰城。”
“這麼遠啊,那您可得坐穩了!”
話音一落,老車夫右手一抖,隻聽“啪”的一聲,手中馬鞭便很快地抽打在努力拉車的良馬身上。
車駕在老車夫的駕駛下,不但行進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善於尋找平坦道路行駛的他,也讓楚雲得以在車駕中安逸舒適地休息了許久。
就這樣,二人一路向穰城方向趕路,饑渴時便食用提前準備好的水與幹糧,足足趕了兩的路,直至第三日正午時分,才終於算到了穰城城門口。
而早就提前收到楚雲信件的張繡,一大早就拉著賈詡在城門口恭候楚雲大駕,如坐針氈地足足苦等了一上午,才總算瞧見楚雲的身影自那豪華車架中探出。
楚雲在信件之中,既沒有明來意,也沒有交代其他,隻是提到自己會在今日來穰城,這讓張繡與賈詡寢食難安地合計了整整兩日,也沒能猜透他究竟是為何要來這偏僻之地。
當然,張繡與賈詡二人最擔心的,不外呼是曹操改變主意,派楚雲來此監視他們,或幹脆在尋找一些能編造為借口,找他們麻煩甚至除掉他們的事來。
至少他們一致認為,楚雲這次來肯定沒什麼好事,甚至將楚雲默認為一尊瘟神。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得盼著楚雲今如期而至,否則的話,他們也不知楚雲是否似乎隻身前來,若是路上出了什麼岔子,曹操肯定也會將氣撒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所以在見到楚雲後,心情複雜的張繡到頭來還是曹長出了一口氣,趕緊如同臣子接駕一般,湊到楚雲的車架旁,不情不願地單膝跪地,行禮道:“末將張繡,拜見太子太傅!”
向來懂得韜光養晦的賈詡最明白形勢比人強的道理,低起頭來,就不像張繡那般生硬,也跟著道:“下官賈詡,恭迎太子太傅大駕。”
“二位不必如此多禮,快快請起!”楚雲自車駕上縱身一躍,伸手攙扶起二人,客氣地道。
見楚雲的態度還算和善,二人又是鬆了口氣,老謀深算的賈詡麵對楚雲絲毫不敢大意,隻得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太子太傅駕臨穰城,我與張繡將軍有失遠迎,還望太子太傅恕罪。”
“文和先生實在太言重了,我本就是不請自來,又怎敢給二位添麻煩呢?”
賈詡與張繡對視一眼後,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問道:“不知太子太傅此行,有何貴幹?”
我在曹營當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