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在曹昂的脖子上,有一塊同樣的玉佩就掛在上麵,一向不離其身。
據,這玉佩最初本就是一對,原為曹操心愛之物,後來傳給劉夫人所誕下的兩個兒子,一個是曹昂,另一個是曹鑠,劉夫人病逝已久,曹鑠也已病故,這玉佩便淪為無主之物,最後落到了代替劉夫人做曹昂之母的丁夫人手裏。
隻是楚雲沒想到,自己先前可以是一點兒沒給丁夫人留情麵,現在她卻把這麼珍貴的東西當做謝禮,還專程讓曹昂送來,其感激的誠意確實是足以證明。
旁敲側擊地試探著問過曹昂之後,楚雲才得知,原來自打楚雲一走,丁夫人就像沒了牙的老虎,整個人蔫了不,待在房內惶惶不可終日。
當時在她看來,不但沒能出手除掉楚雲,還把楚雲給得罪死,若是楚雲把事情全捅到曹操那裏,別是正室的位子,她還能不能保住這條命,都是未知之數。
沒想到峰回路轉,楚雲雖然把她斥責了一頓,但最後好歹看在曹昂的份上,沒對她趕盡殺絕,還不辭辛勞跑那麼遠的路,救下她的性命,雖楚雲並非為了她,但她還是恩怨分明地承下這個大人情。
曹昂沒有把話得太透徹,但還是明確地表達了對楚雲的謝意,還為先前對楚雲的懷疑供認不諱,並誠懇地道歉。
事關自己的母親,曹昂當初對楚雲避而不見,也在情理之中,楚雲表示理解後,隻是稍擺酒宴,讓曹昂自罰三杯,倆兄弟歡慶著喝了幾杯,此事就此揭過,永不再提。
也不知是靜候多時,還是恰逢其會,總之,曹昂前腳一走,那陸真真便不知從何處悄然而至。
還好楚雲了解她的本事,所以哪怕她鬼魅般地出現在楚雲和喬紫青的麵前,楚雲與喬紫青也沒有被其嚇到。
陸真真帶來的謝禮,倒是沒那麼特別。
“先前雲哥哥你不是總真真的迷香是好東西麼?娘就派我來給你送來一份,聊表謝意。”
陸真真著,將一包如藥材般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迷香遞到楚雲的身旁微微笑道。
經過此事,楚雲與卞夫人是相互合作的關係,亦互相欽佩欣賞對方的品行,卞夫人的禮物不似丁夫人答謝救命之恩那般沉重,倒也合情合理。
不過楚雲還是忍不住調侃一句道:“嬸嬸這次未免有些氣,這迷香隨時好東西,可僅此一份,不覺得太少了麼?”
陸真真卻看向楚雲身旁一臉詫異的喬紫青,甜甜地道:“真真素聞嫂子精通醫道,這迷香的製作再精妙,可是哪怕僅有一份,但隻要被嫂子仔細看上一遍,嫂子想做多少份,不都是易如反掌麼?”
楚雲聞言一愣,此時陸真真的幾聲“嫂子”喊得是一聲比一聲甜,引得喬紫青好感大生。
喬紫青忍不住好奇地拿起那密封的包裹,將之拆開後,隻是放在鼻尖輕輕一嗅,便驚呼道:“這麼難得的藥材,用來做迷煙這等東西,豈不可惜?!”
“嫂嫂果然是行家,一聞便知其中奧妙。”以陸真真的本領和眼界,能被她這般誇讚的人,當真不多。
“能製出這東西的,也定是常年鑽研醫道之人,妹妹看來也是相當通曉醫術。”
著,這兩位佳人互相吹捧了一陣,竟生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越聊越投緣不,還將楚雲晾在一旁,開始聊一些楚雲根本就聽不明白的醫理見聞。
心將這份迷香收好放在身上,以便日後隨時能用得上,楚雲便像是聽著老和尚念梵文經書般,硬著頭皮聽這倆姑娘講了一個時辰的醫學心得,最後還是陸真真忍不住提出要回去複命,二女這才作罷。
“想不到真真妹妹還是個蠻有意思的人。”久居府上,已不知多年未曾碰上能交流醫學知識的同輩人,終於能一解寂寞的喬紫青對陸真真似乎相當滿意。
“我看你還是莫要覷她比較好,她與你不同,她鑽研醫理,可不是為了救人,反而大多時候,是用它來害人……”
“害人……?!”
我在曹營當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