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汝南!他們還在汝南,被關在大牢!有二十多位獄卒嚴加看管!不瞞將軍,我此前也是負責看押他們的獄卒之一,隻不過被郡守逼著提刀上陣,參與叛亂,的也是逼不得已!請將軍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吧!”
透露情報加求饒,這連貫的一係列操作讓故作冷酷的楚雲心底忍俊不禁,他收回青鋒劍,踢了一腳此人的屁股,罵道:“滾吧!”
鑒於這人的“積極配合”,楚雲索性將他與其他幾個倒黴蛋也一並放走。
一來楚雲不擔心他們會回去告密,且不這幾個家夥看模樣就知道已經嚇破膽,就算他們敢回去,對方也未必會信他們這些臨陣脫逃之人的話,大概率還會將他們作為逃兵論處。
二來,楚雲也沒工夫照顧他們,且正如此人所,這些家夥大多是被硬逼著叛亂,論罪當懲治主謀,這場叛亂與他們並無多大關聯。
得到情報,楚雲下令自全軍避開易於讓騎兵全速奔馳的大道,選擇讓眾將士在擁擠的林間道上緩速前行。
陳昭擔心地向楚雲問道:“中郎將,我們先前大破賊軍,此刻怕是已經打草驚蛇,就算我們改道而行,汝南城如今必定戒備森嚴,要強攻城池,以我們現有的兵力,恐怕……”
“誰我打算攻城了?”楚雲邪魅一笑,問道。
“不攻城……?”陳昭吃了一驚,心想這不攻城,叛賊難道還能拱手將郭嘉、劉曄他們送出城交到我們手裏不成?
不過這種疑問的話,陳昭可不敢講出口。
“若是攻打城池,敵軍一旦以人質要挾我們,那咱們必然會陷入被動,束手束腳別攻克城池了,就算全身而退,也是難上加難。”楚雲解釋道。
“那中郎將您是打算……?”陳昭的悟性尚可,但經驗不如吳塵老道,因而在謀略上雖稍有進步,卻仍然遠遠算不上能獨當一麵的將才。
楚雲衝一旁的甘寧笑道:“興霸,你子的傳統手藝,沒丟吧?”
難得與楚雲有如此默契的甘寧嘿嘿一笑,應道:“放心吧,中郎將,今晚就輪到我和我的弟兄們大顯神威了!”
強攻城池既然行不通,楚雲理所當然打起趁夜劫獄的打算,敵軍白必定戒備森嚴,無論哪個城門都不可能放任可疑人物進城。
那擺在楚雲麵前的就隻有一條路:與甘寧,還有甘寧麾下的騎兵們用甘寧的獨門絕技——鉤鎖爬牆之法,來趁夜攀爬上城牆,幹掉城牆上的守軍,再劫獄救出郭嘉、劉曄他們。
與甘寧相處的時日久了,對甘寧這門“絕學”也有所了解的陳昭、許褚終於也緩過神來,猜到楚雲的機會。
這一招隻能在夜間使用,因而楚雲率眾穿過路,在汝南以南十裏外的密林深處紮下簡單的營盤,並派輕騎四處警戒,如果發現任何可疑情況,立刻回大營彙報。
由於行事足夠謹慎心,楚雲等人並未暴露行蹤,嚴令不得生活做飯的眾將唯有吃涼食撐過這一晚。
當夜,子時三刻,楚雲留下陳昭,蘇飛二人在城門外率軍負責接應,自己則帶著甘寧、許褚還有甘寧麾下精於攀爬城牆的上百精兵,趁著夜色一路摸黑來到汝南城的南門之下。
城牆上,耀眼的火光自一個個衛兵手中的火把閃爍著,同樣映照著下方靠近城樓的部分城牆。
盡管在城牆根部的楚雲等人並未被察覺,但如此森嚴謹慎的戒備,無疑是極大增加了楚雲、甘寧他們攀爬城牆的難度。
“中郎將……這可怎麼辦……?”看著城牆上少有近百衛兵正舉著火把來回巡邏,甘寧頓時傻眼。
楚雲也是眉頭緊皺,他猜到經過昨日白那一戰,汝南城定會加強戒備,卻沒想到這些叛賊如此謹慎,即使到了深夜,還安排這麼多的衛兵在城牆上巡視。
我在曹營當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