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那麼讓人心疼。
“我還未什麼,朝太尊怎就知你這靈獸惹了禍呢,這麼著急給它撇清罪責,是否意圖過於明顯?”向前一步,行子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人,並不打算輕易地放過她。
朝露鎮定自若地看著他,並沒有什麼心虛的神情,反而更像是在看一個無事生非,無理取鬧,無中生有,故意興風作濫妖獸一樣。
畢竟掌門行子在她眼裏,也就這形象。
但許是她表露的太過明顯,所以許多落在她臉上的視線立馬就自行領悟到了那些感覺,紛紛將竇疑的目光投向了站在她麵前的行子。
是啊,重明鳥又不是隻有朝太尊一個人有,而且人家的靈獸剛破殼,也不會那麼大吧?再者,朝太尊的脾性一向冷淡不主動招惹是非,獸隨主人,不應該會是那頭打起架來凶殘潑辣的什麼髒話都往外罵的重明鳥吧?
若是重明鳥知道它在這些人心中的形象是這樣的,一定會無比尷尬羞愧,然後故作嬌羞地打出自己的拳拳,再嬌嗲一句,“討厭,這麼會話那就多一點呀。”
但不管怎樣,此刻形勢對朝露有利,反正她隻要咬死了那隻胡作非為的重明鳥不是她的契約靈獸,那任憑行子再怎麼陰謀陽謀,也是無用。
但奇怪的是,行子麵色看起來雖難看,但眼神卻缺了一些什麼。
壞了!
眸光一動,朝露立馬通過靈獸契約感應重明鳥現在的位置,果然,就在殿外不遠處,正在往這邊快速趕來。
難怪剛才她那些話的時候行子沒有過多反駁,倒像是在引誘她那樣去,如果重明鳥現在出現在晝和殿內,那她先前所的一切都將被推翻,隻剩兩個選擇。
一個,咬死了不認,但重明鳥會被他們怎麼樣誰也不定。
一個,承認重明鳥是她的契約獸,但重明鳥肯定要受到責罰,且她剛才所的一切,都將成為包庇重明鳥作亂的鐵證。
是她大意了。
正想著對策,外麵重明鳥已經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與此同時,它還丟進來一個被縛妖繩捆的五花大綁的水麒麟。
“主人,你真的在這裏。”重明鳥看到朝露的時候很是高興,看來尋它過來的那個無塵宗弟子並沒有謊。
不過,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有主人眼裏那抹不易察覺的焦色,重明鳥烏黑色的瞳孔仿佛有赤紅的光芒閃過,須彌,它像是明白了什麼,情緒特別憤怒地踢了踢眼前捆成個球的水麒麟,滿口控訴道:
“主人你是不知道,這隻魔獸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偷潛入我們竹雲峰偷筍,要不是我發現的早,還真讓它得逞了,它偷的是我們竹雲峰的筍嗎?它這明擺著是在打竹雲峰,不對,是打整個無塵宗的臉麵,這要是傳出去,無塵宗的護宗結界竟然能輕易讓一隻魔獸給破了,豈不是要鬧了大笑話,以後無塵宗的弟子出門在外,還不得被嘲諷死。”
一溜煙的話完,它仰了仰頭,看著眾人驚愕到有些發懵的表情,頗為驕傲地拍著胸脯道:“主人你我做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