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帝國最大的城池門竟然已經被占領了,所用時間也不過是半個時辰而已。
嘶嘶!
陶生虞和雁北行兩人乘著獅鷲飛了過去。
還未落下,就聽見了下方屍魁潮慘叫的聲音。
“這便是壓靈陣的效果了。”
獸海中的嚶嚶已經被陶生虞給放了出來,它懸浮在主人的身側說著。
“不過沒什麼關係,並不是屍魁母體死亡,隻是最低級的屍魁而已。”
隨著嚶嚶的提醒,他們也發現了帶來的那些屍魁母體和亡靈的確沒有多大的損傷,甚至像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裏的壓靈陣還需要再血祭一位紫雲凰族才能夠最大化,可惜季亨不在城中。”
“繼續往前攻占。”
陶生虞衝著嚶嚶說著。
嚶嚶直接發號施令下去。
呼。
入目的景象,皆是士兵在此抵抗,這讓陶生虞鬆了一口氣。
下方血流成河,不斷的有士兵變成新的屍魁,看起來她的隊伍成倍成倍的壯大著。
可心裏總是隱隱有一些不安。
“嚶嚶,我覺得好像這裏透著古怪。”
環顧四周,陶生虞的心情平靜不下來。
時間流淌,讓她的眉頭越發的緊皺起來。
“生虞,你跟我來,下麵好像有一些不對勁。”兒一旁的雁北行也在思索著。
她跟著雁北行下了獅鷲。
在屍魁攻占的地區行走著。
雁北行半蹲下,用手觸摸了一下地上的血跡。
嚇!
“凝固了?”
怎麼可能?
陶生虞驚呼著。
不可能這麼快的凝固的。
她也從地上撚起來了血跡,發現那些血已經隻剩下一層血皮。
兩人麵麵相覷著。
“生虞你先走,這裏古怪的很,我留在這兒就行了。”
雁北行突然間來了這麼一句。
“不行。我走了,這些屍魁會更加瘋狂的,有我在,對他們是也是一種約束。”陶生虞拒絕離開。“再說了,我走了,你會被他們群起而攻之。”
“可是這裏很危險,這裏已經超出了我們能控製的範圍。你得活著。”
“為什麼?別把我想的太重要。”
陶生虞笑了笑。
她一直不明白,不明白為何嚶嚶說雁師兄喜歡她,真的喜歡她嗎?她一點都不曾感受到雁師兄的對自己有男女之情的喜歡,那麼對自己如此特別,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她心中有一種預感,隻要她離開了,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
“隻有你能讓風獸大陸恢複到往日的樣貌,也隻有你能做到。”
雁北行眼中閃爍著一些不明的光芒,那些東西讓他變得堅定,就算是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不要說我是什麼救世主,那是話本中才有的東西。”
陶生虞緊盯了雁北行一會兒,如此說著。
“你是,準確的來說是你和季亨。”
雁北行將目光放在了地上那些已經幹涸成血皮的鮮血,說著。
“逍遙師叔說有因必有果,隻有你們能讓這裏恢複到之前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