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解決了,還有你們兩個。”
見左方和王博都臉色蒼白沒有說話,李子厚寒聲問道:“你們呢,選擇私了,還是公了?”
左方臉色微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王博這時候大聲吼道:“你們不能這樣,私自持槍傷人,是要……”
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躺在地上的左翼不顧腿上中彈的疼痛,爬過去一耳光抽到他的臉上,然後扭曲著臉色低聲吼道:“開槍吧,別墨跡。”
“左翼!”
左方忍不住驚怒道。
然而平對對父親百依百順的左翼,這個時候連看都懶得看自己父親一眼。
因為他心裏清楚,他因為辦事不力,成為了魔王和陸危樓之間爭鬥的犧牲品。如果今天他不把這件事扛下來的話,哪怕安然離開,陸危樓也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對此,李子厚漠然的獰笑一聲,然後毫不猶豫的抬起了手中的槍。
砰!
砰!
兩聲槍響過後,王博和左方紛紛慘呼出聲,倒在地上痛苦的痙攣,鮮血從他們的腿上流淌到地上,一片刺目。
李子厚皺眉說道:“拖下去吧,看著怪惡心的。”
既然已經私了,那確實可以結束了。
侍應生們沉默著將三人如死豬一樣拖了出去。
整個宴會廳的人們看著這一幕,沒有人說話,都覺得渾身發冷。眾目睽睽之下開槍,魔王溫睿,霸道如斯!
“既然這件事已經解決了,那我想今天這場晚宴,也該到了散場的時候了。”
等到三人被拖走以後,溫睿看向陸危樓,微笑道:“不知道陸兄覺得,我今天能不能離開呢。”
陸危樓的臉色終於繃不住了,他的表情變得很陰沉,但是卻一聲不吭。
因為這個時候,他沒有其餘的後手來留下溫睿了。
而今天一旦把溫睿放出去,那就相當於是困龍出京,以後溫睿成長起來以後再殺回京城,絕對是致命的威脅。
然而道理他懂得,卻做不到把溫睿留下來。
所以對於溫睿有些囂張的盤問,向來驕傲強勢的陸危樓,選擇了沉默。
“很好,看來我們終於達成一致。”
溫睿攤了攤手,然後看向宴會廳的眾人說道:“諸位,很遺憾今天晚上發生這麼多事情,讓大家受驚了。但是很顯然,接下來的氛圍也不太適合繼續讓你們在這裏社交言談,溫睿今日所作所為,讓大家受驚了,借此機會,我在這裏給大家賠個不是。”
說完以後,溫睿從旁邊侍應生的托盤上拿來一杯酒,舉起來對向眾人,然後一飲而盡。
眾人這時候,早就被他之前的所做作為震懾住,自然不敢托大,都連忙搖頭擺手,表示無礙。
這就是作為一個燕京四傑之一的底氣。
溫睿笑了笑,也不在意,而是把視線一一從唐棠,周羨仙以及蘇純身上略過,頗有些尷尬的說到:“本來今天是沒有想到讓你們三個來的,但是既然已經來了,我也總不能趕你們走。不過你們不用走,但是我卻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