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回來,看到男人就忍不住了是吧?”吳天看到長發女孩朝陳浩走去,想起剛才對自己的態度和現在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心中不由大怒,對長發女孩大聲嗬斥道。
“無恥,你憑什麼管我??我找誰管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長發女孩看到陳浩,似乎看到了靠山,底氣也足了好多。
吳天看到長發女孩在被人麵前,尤其是自己昔日仇敵麵前罵自己,感到顏麵盡失,一個箭步衝上來,抓過長發女孩,一個耳光就甩了過。
還沒打到女孩臉上呢,手腕已經被陳浩捉住了,陳浩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狠狠的把吳天手臂甩過去,拉過長發女孩,對吳天說道:“人家說了和你沒關係,你憑什麼要打人?”
“吆,陳浩,怎麼著?以前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現在又想為女人英雄救美?你他媽管閑事也管的太寬了吧?”吳天此時心裏很氣憤,以前在學校,陳浩就經常搶他風頭,現在,自己喜歡的女人又對他那麼溫柔,這口氣怎能咽的下,心裏已經把陳浩的祖宗八代都問了個遍。
“哼,以前的事你要不提我還真忘記了,既然你把舊賬翻出來了,那我們就算算。我記得那時就退了你一下,你居然仗著你老子的權勢讓學校開除我,好,今天我就讓你給我好好補償補償。”陳浩一想起以前的事,頓時無名火起,自己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被這小子給害的,此仇不報非君子。
“補償?哈哈哈哈,你做夢呢吧,老子以前能讓你從學校滾蛋,現在照樣能讓你從N市滾蛋,識相就趕緊滾,老子念在同學一場的份上,饒你一次。”吳天笑的極其囂張。
“操你媽的,你不就占著自己有個蛀蟲爹嗎,等那天小爺我把你蛀蟲老子貪贓枉法的事告訴紀委,到時候就等著進局子吧,還他們囂張個屁。”馬小騰在一邊越聽越生氣,指著吳天鼻子罵道。
“我操你媽,你爹才是蛀蟲,你要再說這個,老子廢了你。”吳天此時好像被戳中要害似的,臉漲的通紅,指著馬小騰罵道。
“嗬嗬,老馬,沒聽過‘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句話嗎,你幹嘛揭人家短啊,看把這孫子急的,臉都快成豬腰子了。”陳浩剛才看吳天一說他老子的事就特別激動,估計真有此事,所有又出言諷刺道。
“陳浩,我操你祖宗。”吳天已經忍不住了,抓起桌子上的塑料托盤就朝陳浩頭上拍去,他打陳浩不僅僅是陳浩那句話,主要的是他看到馬小騰比自己壯實,還聽手下人說他一個打十幾個下手又快又狠,對馬小騰還是有顧忌的,他選了看上去不怎麼魁梧的陳浩,以為憑借自己在健身房裏鍛煉出來的身體應該沒問題。
當吳天手裏的托盤快砸到陳浩麵前的時候,陳浩手一揚,一拳過去,直接將塑料托盤打穿,拳頭在離吳天鼻子2厘米的地方停留下來,吳天嚇了一跳,沒想到對方怎麼快的速度。他看陳浩沒有向前打的意思,趕緊扔掉托盤,搶過後麵一位老人手裏的拐杖就朝陳浩砸來。
“去你媽的,給臉不要臉。”馬小滕在一邊看到,不由火冒三丈,上去衝吳天腰裏就是一腳,那一腳用力猛了點,直接把吳天踹了5米多遠,撞翻了好幾張桌椅,嚇得其他顧客趕緊向樓下衝去。
吳天爬起,衝上來對馬小滕就是一拳,馬小滕等他拳頭接近時,瞅中機會,一把捉住吳天你胳膊,使勁一擰,就聽一陣骨頭哢哢的聲音,一隻胳膊已經脫臼,吳天大喊一聲,痛的直冒冷汗,陳浩正欲讓馬小滕下手輕點,畢竟出事了不好辦,可吳天嘴上卻不饒人,使勁的在問候著馬小滕和陳浩家人,陳浩一聽他侮辱自己父母,上去朝吳天麵門就是一拳,這一拳直接砸在吳天鼻梁上,鼻血頓時噴湧而出,頃刻間,染紅了他胸前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