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容謙,“什麼也沒發生,什麼也沒發生,你在哪兒待到半夜?”
“你看,我說的吧!我說了你們也不信,浪費那時間幹嘛呢!”容謙俊眉擰巴幾下,最終又嗬嗬笑了兩聲。
袁木有些沉不住氣,“容謙,你這樣對得起顧眠嗎?”
“總經理,你先別激動,我今天過來也是來解決問題,不過我還是要先糾正兩點,第一,在公司,下屬對上級指名道姓,這可不禮貌,第二,不管怎麼說,顧眠是我的夫人,還輪不到旁人來管。”他的聲音冷冰冰的,盡管室內開著空調,人們還是能夠感受到容謙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
袁木大腦一滯,氣憤,握緊手中的拳頭,目光冷冷地望向他,“容…總裁,由於您這種行為,已經對公司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你必須要對外界作出合理的解釋並且挽回我們公司的名譽。”
剛剛沉默不語的那些股東們又隨聲附和道,“總裁,不管您說的是真是假,可光我們知道沒用啊,您得拿出實際行動讓外界也信服您。”
容謙閉上了雙眸,若有所思地問,“你這算是質問我嗎?……那各位董事想怎麼辦?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坐在容謙右側的一個董事身子一個激靈,本想著說些什麼,不過考慮到容謙現在的狀態實在有點嚇人,他終究還是閉上了嘴,匆匆在那寒氣逼人的男子臉上掃了一眼。
容敬偉此刻恨不得抽容謙一個耳光,深吸一口氣,他語氣冰冷道,“容謙,你做事要是再這樣不計後果,我們董事會大可以一起罷免你,我不希望再看到下一次。”
“真的嗎?”容謙的嘴巴張得很大,像是有多吃驚一般,“我現在倒還真有點兒期待了。”
容敬偉見他越來越不像話,臉色早已鐵青,嗬斥道,“你這個孽子,看看你現在哪裏有半點總裁的樣子!你……”
“好了,剛剛都是開玩笑的,現在我們言歸正傳。”說話間,他看到容敬偉眼底閃過一絲鬆懈,他剛才沒說完的話硬生生被容謙憋了回去。
說到最後,這間會議室裏也就隻有他一個人在說話,其他人乖乖閉上嘴巴,不敢打岔,都用忌憚的目光看向容謙。
其實,容謙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也就是開個記者招待會,發出聲明,解釋一下。
至於袁木,他今天就先饒過他一次,希望不會再有下次。
會議結束,走廊裏,袁木的眸子變得深邃了幾分,而容謙眼中的冷冽,更是濃鬱。
眼看著容謙要走進辦公室,袁木隻能上前擋住他的去路,拍了容謙肩膀一下,麵無表情說道:“你今天說的最好是真的,否則就算顧眠不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容謙的薄唇緊抿,那副樣子讓人看了很想去扁他一頓,可無奈,沒有人敢拿他如何。
許久,容謙還是沒有回答他,消失在袁木的視線中。
那抹嘴角的無奈,在此刻,卻是多了幾分淒涼。
助理的眼中充滿了心酸,這些年,他是親眼看著容謙是如何走過來的,擔憂的說道,“總裁,現在事情也知道該怎麼解決了,我陪您去趟醫院吧。”
容謙搖搖頭,臉上劃過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酸楚,“沒什麼,可能是急火攻心了,我自己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總裁,您……”
“好了,你盡快去聯係一下記者,找時間安排一下采訪的事。”
見容謙心意已決,他一個小助理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按照他說的去做,連忙出去打電話聯係各大媒體記者。
這會兒,容謙站在落地窗前,手指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漸漸平複自己的心情。
想到今天早上出門前,顧眠還對他溫柔的笑,一雙杏眸更是柔光似水,在他心裏久久揮之不去。
從距離他們上次吵架到現在,顧眠都是采用一種冷態度,卻也是讓他最無法忍受的一種態度,有時候他在想,哪怕她對他發脾氣,痛罵他一頓,或者是打他也好,偏偏,顧眠什麼都不做。
躊躇許久,他離開公司,在心裏說道:一定要等他,一定要聽他解釋。
來不及多想,容謙便突然啟動了車子,將車速開到最大,在空曠的高速公路上馳騁而過,隻盼著能夠早些見到顧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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