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謙皺了皺眉頭,對顧眠的問題有所不知,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空氣中還殘留剛剛的香水味兒時,這才有所反應。
再看一眼顧眠的表情,她好像有些生氣,不覺調侃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什麼醋,你要去哪兒是你的自由,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晚上去應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言外之意就是容謙經常紮在女人堆裏,早就習以成性。
可這句話在容謙聽什麼聽來都有股酸溜溜的醋意,不要告訴他,是他想多了,輕輕攬過顧眠的肩膀,把頭埋在顧眠的脖頸之間,深深吸了一口,“還是我的夫人好聞。”
顧眠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真是個浪蕩徒子,可盡管是這樣,她還是本能的伸出手把容謙推得離自己有十厘米之遠。
容謙定下一下神,看來這丫頭是這樣給他劃清界限了,不過,就連她吃醋的模樣也是那麼可愛。
盯著顧眠氣鼓鼓的臉蛋兒看了幾分鍾,緩緩說道,“還說不是吃醋,難道夫人生氣了?”
笑話,她生氣了,她有什麼好生氣的,可事實並非如此,顧眠越想越生氣,總覺得心裏有種莫名的委屈,賭氣說道,“我不想摻和你的事情,但是請你不要管我的事情,過幾天我就回家。”冷冷的說完這一番話,轉身就要離開。
容謙哪裏肯讓她走,不要說容謙沒有讓她走,就算是她自己非要離開,容謙也打定主意不會讓她離開。
勾了勾唇角,然後十分悠閑自得地坐在高級座椅上,輕輕倚靠著那柔軟的靠背,顧眠心灰意冷地準備離開,還沒等走出第一步,整個人都被容謙一手拉了回來,直接坐在他腿上。
被他這個舉動冷不丁嚇了一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總覺得哪裏怪怪的,看向容謙,,總覺得他眼眸中和先前不太一樣,有什麼不好的預感,可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更不知道容謙要做什麼。
無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帶有危險性的,他就像是一隻潛伏在你身旁的獅子,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睜開血盆大口,當然,他也有溫順的一麵,在顧眠眼中,所有動物的本性都是很難改的。
雖然他們的故事不是農夫與蛇,她不是農夫,容謙也不是蛇,但是他們之間仍然存在危險性。
這個危險性是未知的,他們不知道在將來的某一天,或者是某幾天中發生怎樣的變故,他們又會因為一些人一些事吵得不可開交,最後,被傷的遍體鱗傷離開這裏,這是顧眠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可當她坐在容謙懷中的時候又會感覺到這個胸膛是無比溫暖,是她夢中的味道,但她又怕有一天這個夢突然醒了,卻發現隻是一場夢而已。
夢中的一切不過都是假象,容謙就是那個造夢者,而她,就是那個被控製的人。
乍一聽,好像容謙占了多大便宜,其實並非如此,因為早在很久以前,顧眠在心中就打定主意,如果有一天容謙真的狠狠的傷了她,那麼她隻會讓容謙比她更痛苦。
可就在她這樣進行冥想的時候,那如撒旦一般魅惑的聲音又在她耳旁響起,“你怎麼知道我去酒吧的,我根本沒去酒吧!”
顧眠怎麼也沒想到容謙會給她這樣的回答,還有,他剛剛冥想了半天,就算是是沒去又怎樣?詢問的聲音還帶著疑惑,“那你身上怎麼有這麼濃重的香水味兒?”
說著用鼻子嗅了嗅,果然,在他肩膀處的味道十分明顯,不要告訴她是花香或者是洗衣液,她才沒有那麼好騙,更何況她又不是傻子。
見顧眠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容謙感覺到她定是還不相信自己,又開口道,“剛剛下人給我過來送吃的,然後就給我捏了下肩膀,所以才有的香水味兒,香水不是我身上的,不信你可以過來聞聞。”
顧眠在聽完他說的這句話後,眉頭皺的更深了,這簡直就是流氓的無賴要求,還讓她去聞,真當她是小貓小狗嗎?
真是可笑,她可不是他的寵物,好歹她也是他的夫人,顧家大小姐,怎麼可能做這些事情呢?一想到便覺得丟臉,說話都有些有些獨斷專行的味道,“我有病啊!”
此時,容謙眼底的愛意變得更濃烈了一些,那如墨一般的眸子此刻像鑽石一般發光,不再解釋別的,而是用行動去證明他的一切。
輕輕扳過顧眠的頭,讓她看向自己,對視不過兩秒鍾的時間,低頭捕捉到期待已久的櫻唇。
外麵四十在大槐樹下一句招惹的小野貓,全身痛了幾下之後還是沒能正常開,便安分下來,目前的這個吻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手腳好似都無出安放一半。
貪婪地吸吮著她口中的津液,緊貼著鼻梁,他們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聲,顧眠已然忘卻了一切,隻是單純的被動,默默承受也順從著這一切。
時間過去了許久,在這個甜蜜的吻中,他們忘卻了時間,就在她快要睡著時,容謙突然鬆開她,嚇了顧眠一跳,而她還緊閉著眼睛。
“怎麼難道夫人還嫌時間不夠長嗎?為夫倒是不介意再和夫人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