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微微滲出汗珠,心裏也十分清楚,剛剛的汽油味不是空穴來風,如果沒有這些汽油的引燃,或是不能夠燃燒得這麼快。
想打電話找人求救,在包裏翻了個遍也沒見到手機,奇怪,她剛剛還通過電話,突然想起來,剛剛通完電話後就直接放在洗手池的櫃台上了,可這會兒她的手機早已不翼而飛。
此時,顧眠心中基本上有了答案,先是她來到洗手間,然後聞到了汽油味兒,在那之後,她又接到了兩個電話,然後把手機放在櫃台上就去上了個廁所,結果出來以後就著火了。
現在門又被關上,她的手機還丟了,怎麼想這都是一氣預謀好的,而這個始作俑者的目的就是置她於死地。
當然,對她來說,這件事情也有別的可能,可不管怎麼說,現在她的安全是最主要的。
對,找水,可惜這洗手間裏除了能夠衝水的衝水管和能夠洗手的水龍頭,哪裏還有其他的水,就是連一個可以裝水的礦泉水瓶都沒有。
心中越來越緊張和絕望,可內心依舊在掙紮,她不能就這樣死去,她還有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她相信大難不死後必有大福,既然前幾次她都沒有死成,那麼這一次她肯定也會劫後餘生。
想到這裏,她又開始打起信心,先打開水龍頭將自己的衣服打濕,然後撕扯下來一塊布料打濕開始撲打著火光。
可她的衣料是紗製的,所以根本就不吸水,無論她怎樣撲火,大多是無濟於事。
再掙紮幾次,有些勞累過後,她漸漸放棄了這種做法,如果再這樣下去,就算是把她的體力全都耗盡了也不可能撲滅大火。
她的心開始從希望開始變得漸漸絕望,心如死灰,隻是默默地蹲在門口用力拍打著大門,希望過路的人能聽到。
這是一場生死之間的較量,同時也是她和敵人之間的一場抗爭,如果是意外就算了,但如果是有人故意置之,她如果還能活著出去,就一定不會饒了他。
火勢越來越大,她現在還哪有心情想這些,內心一直在祈禱,希望有人趕快過來救她。
可事實證明,老天還是垂憐她的。
眾人散去後,容謙走到門口,猶豫了許久後,還是沒有上車。
看了眼手表,這都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顧眠怎麼還不出來。
看到門口的車輛一輛輛減少,心中有些疑問,剛剛明明看到她進去後就沒再出來,顧家和沐家的人都已經走光了,她要怎麼回去?
恰好他心中還有些問題要問他,想著就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與此同時,顧眠原本打濕在衣服上的水已漸漸被烘幹,
室內的空氣越來越少,全部都是煙火的味道,她被嗆得大聲咳嗽幾下後,嗓子有些沙啞的說不出話來,眼睛也被熏得火辣。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附近連行人路過的腳步聲都沒有,難道她真的要在這裏等死嗎?
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忍不住哽咽的哭了起來。
想起前兩次曆經生死的時候,都是有其他人陪在她身邊,而這一次,她孤軍無援,而之前救過她的人還被她剛剛用力踩了一腳,估計容謙早就被她氣走了吧!
各種矛盾的心理加上現在這樣生死攸關的關頭,她心情十分複雜,早已淚流成河。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已經被判了死刑的犯人,早已沒有了說話的餘地,更不會有人來救她,而救她的人也被她越推越遠,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而對發生這一切毫不知情的袁木在離開酒會後便和容敬偉一道回了公司,車上,父子倆相談甚歡。
容敬偉一早就看出袁木今天心情不佳,所以便有對他補償的意思,“袁木,我知道,今天委屈你了,你放心,過幾天,爸爸已經召開記者發布會就公布你的身份,到時候,你就是我容敬偉堂堂正正的兒子。”
“謝謝爸。”這個感謝他是發自內心說的,因為時間不可能會倒退,所以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珍惜未來,珍惜眼下的時光,而他必須要承認他是幸運的,要不是在有生之年遇到了容敬偉,或許他這輩子也沒有辦法做到和容謙放到同一個天平上競爭,這對他來說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機會和轉折點。
容敬偉把袁木送到家門口後就離開了,剛下車,袁木就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傳來焦急的聲音,“喂,袁哥,出事兒了,阿強在從法國回來的路上,東西被人搶走了,阿強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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