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淺夏停下,握住她的手,手很涼,她用它來畫畫,也是為了不願意讓世人看到自己這張太過迷惑人的臉。
“現在,我搬出來了,肚子裏的孩子他也不知道,我也不準備讓他知道,這樣,對我們兩個人都好。”
兩個人從正午聊到了傍晚,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兩個人太像了,又太不像了,唐酒太過果決,不願意給過往一點機會,所以她現在過得也很好,但終歸心裏有個空填不滿。
沐淺夏不願意放棄過去,給自己留有希望卻又一次又一次的絕望,所以,她的未來沒法估計。
沐淺夏告辭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謝絕了留晚飯的邀請,他向著送自己出來的唐酒點頭,“有時間我會再來的,到時候,不要嫌棄我啊。”她很開心,有一個素未相識的人跟她如此切合。
唐酒笑著點頭,他很喜歡眼前這個人。
看著送她離開的車駛離,唐酒回身關門,剛沒走幾步,門又被敲響了。
她有些意外,平時除了家人,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她喜靜,也不喜歡人來打擾。
唐酒打開門,一個男人,臉上沒什麼表情,麵容在夜風裏更凜冽更鋒利,可是他又偏偏踏月如踏雪,帶著一種股倔的美感,讓人心悸卻動心。
一個矛盾的人,卻最容易讓人愛憐,唐酒看著他通身的氣質,也就知道了他是誰,笑了。
“容先生,這麼晚了,有什麼指教嗎?”唐酒笑的很淡定,她知道,他有求於他。
容謙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什麼,或者更可以說成,他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無奈。
看著猶豫不決的容謙,唐酒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斂了神色,驀然開口。
“《聖經》上寫,當女子在愛,她的心順水而下,流徙三千裏,聲音隱退,光線也遠遁,她以愛把萬物隔絕,把歲月亦都隔絕,她在這寸草不生的幻境深愛一回,如果受傷害,她便憔悴。”唐酒一字一句的開口。
看著容謙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唐酒繼續說,“你這不知道,她已經為你憔悴的懷疑自己的過往,這是有多麼危險。”
容謙聽著眼前人的控訴,心中的執念蠢蠢不安,“我知道,可是我做不到,也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辦,我負了她,但無法彌補。”說到最後,容謙的眼裏像是漫起了大霧,洶湧的絕望和蒼白。
唐酒看著容謙的掙紮,不由得無奈搖頭,打開了門,“算了,進來吧,我真是欠你們夫妻的。”
容謙猶豫了一下,進去了,他現在需要一個人告訴他,在感情這個陌生的領域,他到底應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兩人聊了很久,等到容謙一個人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看起了好了不少,在裏麵,他被罵的狗血淋頭,已經很久了,他沒被人如此指手畫腳,但現在,他知道了,自己在沒解決回去的那些糾葛之前,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離。
隻有遠離,才是現在對她和孩子最好的事。
這個夜晚,注定會有一些人整夜無眠,懷緬過去,或者,挽回過去。
樊若水現在已經沒辦法再見到容謙了,他在故意回避她,不接電話不回短信,就算有什麼事,也是通過助理穿達。
樊若水問助理,容謙現在在忙什麼,得到的答案永遠都是一句話,容總現在在忙。
樊若水氣的摔東西,但是容謙身邊的人是這麼好對付的人嗎,一個一個的都是人精,無論她幹什麼,都逼不出來一句話。
最後她也就放棄了,等到出院,自己自然有辦法去找他。
反正無論如何,容謙這條大魚絕對不能放手任其走掉,自己這些年在外麵受了這麼多苦,後悔的事那麼多,絕對不能再多一件。
絕對不能!
蘇芙很忙,忙著安排自己的計劃,直到一切都分配好了,她滿意的點著頭,環視周圍。
“無論如何,明天都不能出差錯,做好了,你們才有錢拿,知道了嗎?”
如願以償聽到應答聲後,蘇芙笑的很開心。
“天一亮,就準備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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