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極力爭取。
然而她這一對比,猶如火中澆油,把容謙的怒火點的更盛。
他握著她肩膀的手驟然收緊,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肩胛骨捏碎:“先是蘇修,再說阿洛,真是長情,你就這麼淫蕩?和我離婚後,你嫁的過來?”
幽邃黑眸中承載的諷刺濃鬱如墨塊,冷厲的目光猶如實質射在沐淺夏臉上,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微微顫抖,卻強行勾起一邊唇角:“不勞你操心!”
她不知道他如何得出這種侮辱性的結論,但她也有尊嚴!
容謙心底剛升起的懊惱被她這話打散,低聲怒吼:“不讓我操心?我是你丈夫!”
“這點,不用你特意強調。這兩個月內,我不會提離婚的事,放心。”沐淺夏冷冷道,眼神寡淡,她當初是否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他對樊若水如此深情,對她如此不屑一顧,兩個月時間,真的能扭轉過來?寶寶真的能得到爸爸愛護?
容謙眼神銳利如刀鋒,有風暴在此翻湧:“我說了不會放你離開,別妄想兩個月後就能離婚!”
若不是她提起,他都忘了,這女人之所以不再張口閉口說離婚,是因為給了兩個月的寬限時間。
他周身冷氣四溢,低氣壓很快充滿整個車室。竟然給他一個考核期,是明擺著說他不及格!
然而,想到這三年對她的不聞不問,還有對樊若水的責任,他目光一頓,一時竟有些心虛。
沐淺夏可不知他的心理活動如此豐富,纖細的手扶上門把,冷聲道:“讓我下去!”
這車上,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多待,空氣裏滿是他的氣息,呼吸著讓她窒息。
“不準!”容謙還在思忖自己對她沒盡到夫妻責任,確實不夠好時,猛然聽到這話,當即不容反駁的語氣道,“你就在這裏坐著!”
沐淺夏望著他的眼中滿是倔強,薄唇輕抿,聲音低卻堅定道:“你讓老張停車,不然我就直接跳下去!”
她作勢就去開車門,熱風灌進來的一瞬間,被他猛地往後一拽,身子撞入他懷中。車門因為這力道,再次關上,發出一聲悶響。
容謙額角跳著青筋,怒不可遏:“你找死?!”
“你讓我下去!”沐淺夏執拗的堅持,她不傻,隻是用來威脅他而已,打開車門時就沒打算開太大,而且事先觀察過後麵,距離挺遠才跟著一輛車。
容謙怒氣衝天的盯著她半響,驀地按下隔離板,對張數吩咐:“現在停車!”
張數被他語氣中充斥的怒意嚇到,也不管這邊不能在路邊停車,直接將車開到靠花壇的位置,停了下來。
“多謝。”沐淺夏立即打開車門,毫不留戀的走出去,背脊努力挺得很直,透著倔強和堅強。
不同於樊若水流於表麵那種,她是由骨子裏散發出的。
容謙火氣消減一些,在她剛走出兩步時,握住她肩膀,把人又拖了進來。
沐淺夏身子突然後仰,嚇了一跳,心髒不正常的跳動,臉頰上也多了兩抹緋紅:“你幹什麼?”
容謙沒理會她,直接關了車門,吩咐張叔:“開車!”
張叔不敢怠慢,立即發動引擎,踩了車門,勞斯萊斯如一道閃電,衝了出去。
沐淺夏被他抱著,掙紮無效,並且越動他手臂收的越緊,唯恐傷到寶寶,她不敢再動,無奈至極道:“容謙,你別總是說話不算話行嗎?商人的誠信呢?”
明明聽人說是一言九鼎的性子,怎麼到她這裏,就成了地痞無賴一般,一而再的言而無信!
容謙把人禁錮在懷中,清楚捕捉到她的服軟,怒火幾乎全消,嗓音低沉攜裹著邪魅:“你是我老婆。”
他沒有更多解釋,沐淺夏卻莫名懂了他的意思。
是說隻要能阻止她離開,他可以用各種手段麼?
一時間,各種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她咬住嘴唇,沒有再吭聲。
容謙低頭,吻了上去,薄唇無情,卻也熾熱,灼燙的溫度侵入她身體,逐漸更多。
沐淺夏心尖一顫,眼神很快迷離,沉浸在這個格外火熱的吻中。
甚至因為無力,伸出手臂環上了他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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