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離白天還有不小一段時間，張小樓在學校門口附近停了電瓶車，找了個草木遮掩後的柵欄，翻身而過。
一路直奔平板房，進門後，放出了五隻已經凝實不已，晉級到四階靈衛的哲學鬼。
今天下午就要進行十大歌手複賽選拔，自己時間所剩不多。
在來的路上，張小樓就已經想好了，這次演唱曲目，選擇邁克爾·傑克遜經典曲目《Smooth al》。
實際上他的每一首歌都是經典，但這首經過張小樓甄別對比後，發現是最適合他套路的一首曲目。
簡單說，就是能嗨起來，場麵夠炸裂，能夠最大程度牽動人心。
拿出錄音機，放開歌曲，不用招呼哲學鬼，張小樓自己先按著機械九變的招式，把《Smooth al》演練了一遍。
跟著開頭“啊哦”一聲尖叫，他單手樹立向天空，雙臂張開繞著原地迅速轉了一圈。
到時候他去換個西裝，下擺就會飄飛起來。
接著跟著“噔噔～噔、噔、噔”的緊張貝斯聲，他朝著前方大踏步而去，掏出鬼帽戴上。
站定後，跟著卡點把帽子一推，擺向一側。
身後的哲學鬼連忙跟上，如果這時有人觀望，見到這個經典熟悉的動作，或許會有一絲恍惚。
張小樓接著膝蓋一抬，腳板落下，剛好踩住歌詞開口。
雙腿同時往內一個八字撇，跟著飛快的旋律，身體錯位著朝右移位。
在兩個八拍結束之際，右腿一個高抬腳踢出去。
身後哲學鬼有點跟不上他動作，但是都如饑似渴模仿著。
這對他們來說，既是刺激亢奮的催化劑，又是提高實力的神功絕技。
張小樓擺出的，都是一些邁克爾傑克遜經典招式。
瞥到別扭模仿的哲學鬼，張小樓心想，到時候它們自己幻化的這身西裝肯定不行，得去租一套實物。
隨即他又根據機械九變，把整套動作改編了一下，使得自己和哲學鬼配合起來，更加順暢。
僻靜學校一隅，低矮粗糙平板房裏，動次打次，震地板聲不絕於耳。
.......
看到外麵天色漸開，張小樓抓緊時間，和哲學鬼又走了幾遍。
然後把它們召回，下午時在教育會堂複賽，裏麵一片漆黑，自己要的燈光肯定也是柔和微弱類型，應該影響不大。
哲學鬼經過一晚上修習，又凝實了不少，每次接受張小樓“言傳身教”，比起它們自己在鬼帽裏練習，速度和益處都要大很多。
《Smooth al》排練還算湊活，當然這是張小樓已經作為一個機械舞專業人員的評價。
在學校這個略顯業餘的地方，到時候一出來效果肯定不一樣。
還有一些細枝末節，來不及再加操練。
哲學鬼都是跟著他一齊動作，但是有很多地方，根據音樂節奏，要進行互動。
就是這些地方還存在一些瑕疵，張小樓暫時也隻得作罷。
走出校門，又一次碰上印象裏極其能說的那個大媽。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人生何處不相逢。
看著大媽，張小樓舉起了手，卻不記得她叫什麼，自己好像從來沒問過她叫什麼。
隻好純真笑著，問候大媽好。
大媽看見張小樓，興奮異常，三步並作兩步小跑過來，一把攥住張小樓手臂。
“小樓啊，最近咋都看不見你人，出去玩了吧？
還是交女朋友了？哎喲我給你說，現在女孩子啊，可挑剔得很，
丈母娘也是，雖說阿姨也是滬城人吧，不能說咱自個兒不好。
但有些家裏就是，人都和自己女兒八字沒一撇呢，一看是外地人，工資高條件好，都不樂意。
條件不行的，那就啥也別說了，孩子硬要堅持啊，沒幾個受得住委屈。”
.......
張小樓長大了嘴巴，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