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現代都市名門高貴女青年,我有一份挺拔而高大的工作--專探名人名事女記者,外號……‘狗仔員’。
於此,半年下來終於練就多門神功--跑的過寶馬,擠的過人群,曬的過黑人,咬的過母狗……哦,錯了,是保安。
由於編輯大人對我愛的深沉,所以每次選題,十有八九會落選。
我知道,他是深深地疼惜我,就像這次選擇讓我這個娛樂記者跑去南非做動物世界拍攝一樣。
我也深深地了解他的好意,所以在心底默默地多次誠心誠意地祝福主編大人:“草泥馬!李胖子!你全家都是胖子!”
然後安靜地坐著飛機來到南非。
根據行程,此次拍攝為期半個月,主題是:環境變化對大型動物的影響。
接近五的跋涉後,終於迎來了荒無人煙的猛獸大草原。
正值秋季,草木枯黃,與落日相映,卻別有一番豪壯之福
當然,若是沒有手頭上的麻煩,我不介意用更好的詞語來描繪它。
“無人機還沒有反應?”
隨我來的,還有一個剛畢業來實習的夥子,眉清目秀,白白淨淨,隻可惜,鄙人生麗質,對帥哥免疫,唉!慚愧,太暴殄物了。
“淡淡姐!還沒櫻”他緊張地擺弄著手中的『操』控儀,額頭上的汗珠在夕陽下一閃一閃。
淡淡……蛋蛋……
唉!我都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淡淡姐。望向車窗外,車玻璃照出我一臉憂愁。
然後,又是半時過去了。
我歎了口氣道:“算了,你們在車裏等著,我去撿回來。”
無人機是在左前方一兩百米的地方突然落下的,在車上空等,倒不如直接下車去找。
“no!”生硬的英文伴著一雙黝黑的手拽住了車門,他嚴肅而緊張:“itisdangerous!”
魯庫,地道的南非人,我們此行的引路者。
此時的魯庫已經自動切換成鳥國語言,雙手並用地朝我快速比劃。
我微微轉頭:“張靈,你聽懂了嗎?”
張靈抬起臉,那茫然而無辜地表情勾引著某些人隻想衝上去犯罪。
我朝魯庫聳聳肩,攤攤手,癟癟嘴,然後毅然打開車門跳了下去,回頭一個飛吻,奔向左前方深愛的那片土地。
其實魯庫想表達的我都明白,草原是個什麼地方,隨便一個草叢就有可能蹦出幾隻稀有野獸和自己來個生死之吻。
更何況,我們還是『操』控著無人機跟蹤那頭大母獅才來到這兒。
換句話,那獅子,隨時都可能從四周踱出來『露』個臉。
但我的運氣著實不會那麼不堪的,瞧瞧我這個月做的好事--把相處了四年的男朋友讓給自己好姐妹、將某知名導演和他情『婦』的羞羞事公諸於眾、讓某演員聚眾吸毒事件人人皆知……
所以,我積累的好運估計這輩子都會用不完。
當然,好運多也並不能促使我找死,哦,不,是找無人機。隻是事關五的拍攝記錄都在無人機上,更何況還與接下來半年的工資息息相關。
工資!那都是錢啊!
我能扔下錢不管?
當然不可能!
這是一處起伏折迭的山丘,越野車進不來,但不妨礙我手腳並用地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