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得道:“請節哀。”
“無妨,這都已經是九年前的事了,我再惦記都沒有用,我隻是與你聊聊,你別嫌我嘮叨,來我花店買花的人我見他們有時間了都隨他們聊聊,抱歉,我真的是太孤獨了。”
九年前……
可是她瞧著很年輕。
“嗯,我能理解,你多少歲?”
“過幾個月就滿32歲了,我瞧著很年輕對不對?他們都說我年輕,說歲月未曾在我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可是我卻看不見自己的容貌,我的眼睛隨著他的離開就失明了。”
能對我這個陌生人如此坦誠,這個花店店主是真的不見外,或許是真的太孤單了。
“喏,你的玫瑰花。”
她將包裝好的玫瑰花遞給我。
我走過去接過問:“多少錢?”
“我就當送你了吧。”
“我送老公的心意,得付錢。”
“哈哈,二十九元。”
我付了錢離開了花店。
在車上我又看了眼花店。
那個盲人店主又坐在了門口。
我回到了席湛開會議的樓下。
他還沒有離開,還在裏麵忙碌呢。
我下車捧著玫瑰花在門口等著,二十分鍾後我覺得無聊就蹲在地下拿著手機把玩。
逛了逛微博。
熱搜千篇一律。
我又看了會兒新聞。
實在覺得無聊我就點進了桐哥的號。
果真如元宥所說的那樣被封號了。
我歎息,進群問:“三哥在哪兒?”
也不知道他找到了赫冥沒有。
“在家裏呢,我蹲了赫冥三天都沒有蹲到他,現在氣急敗壞的待在家裏的,想死!!”
赫冥挑釁的發著消息道:“我沒在梧城,你來找我啊!你找到我,我就給你補薪水。”
我勸慰道:“做人留一線,來日好相見,赫冥,你現在越嘚瑟後麵挨的毒打更重。”
“元宥不會跟我計較的。”
“放屁!!你等著老子。”
群裏又突然安靜了。
我收起手機又耐心的等著席湛。
一個小時之後他才下樓,在他下樓的那一瞬間我想立即跑過去找他,但他身後跟著兩三個女人,個個都花枝招展的圍繞著他。
而且個個都穿的很暴露。
我心底一沉,知道自己的人被惦記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進席湛的懷裏抱著他的脖子,不僅席湛一怔,身側的這幾個女人都怔住,忙嗬斥道:“哪裏來的……”
席湛打斷她們,“這是我家席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