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著急,現在都是紙上談兵,你先聽著便是,等日後你遇見了就知道怎麼處理。”
我佩服問:“二哥對自己的公司完全了解和掌控嗎?我總覺得你事事都知曉似的。”
“公司本部在芬蘭,全球有多家子公司,我自然沒那麼多時間去一一了解,但我在五年前成立了一個單獨的部門,專門負責調查各大高層,了解那些高層等於了解那些分公司,而且我並不是事事知曉,我隻是在你們知道之前做了調查,習慣性先掌控全局。”
席湛這個男人做事是未雨綢繆,我心裏除了敬佩還是敬佩,與我完全是兩個級別!
這該是怎樣的存在啊?
我想墨元漣應該也是這般變態!
這個時代的神——席湛。
那個時代的神——墨元漣。
這兩個男人都喜歡我。
我這這這……無法用言語總結人生。
我算是經曆過人生中最大的苦痛,也經曆著人生中最大的幸福,此刻就是幸福的!
希望這輩子都是幸福的!
等等!
我突然想起外公說的話!
腎衰竭是遺傳……
我的生命似乎有時限。
希望別再複發吧!
我現在隻能這樣期待!
……
那天晚上我和席湛又在床上折騰了,那個男人精力充沛,似乎對此事樂此不疲。
清晨我醒來時席湛都沒在房間了。
我拖著酸楚的身體進浴室洗澡,出來後換了一件琉璃色的衣裙下樓,席湛並未在家,我取出手機發短信給他,“你在哪兒?”
“我在陳深這兒。”
席湛怎麼又跑過去了?!
我沒有回他的消息,出門看見荊曳,我上車到了公司處理完一些事正無所事事時葉歌給我打了電話,“戚阮的案子已經結了。”
我驚訝問:“這麼快?”
“赫家那邊鬆口了,戚阮的父母又沒再指認她,最後定了死者失足掉崖與她沒有關係!她現在出警局了,有人花重金撈了她。”
赫家那邊怎麼會鬆口?
我腦海裏突然想起赫冥。
赫家現在並非赫老爺子掌事,而赫爾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她和赫冥應該談過了。
戚阮的父母那邊……
他們是普通人,花錢就能解決。
倘若不能解決那就是錢不夠。
不管怎樣這件案子算是結了。
我感激道:“謝謝你。”
“不必謝我,我什麼都沒幫到。”
不,她有一份幫我的心。
這就已經足夠。
我想了想問:“顧霆琛的傷勢怎麼樣?”
“沒有生命危險。”她道。
“你和他平安就好。”我默了默,多嘴的說道:“顧霆琛是有孩子心性的,自尊心太重,你要多哄著他,他心軟,不會一直晾著你,時間一久他會愛你的,隻是時間問題。”
葉歌笑問:“你在教我怎麼走近他?”
“你愛他,我希望你如願以償。”
葉歌肯去南京已經曝光了她的心意。
不僅我知道,顧霆琛也知道。
就看他願不願意知道。
葉歌無所謂的語氣說道:“沒事的,我壓根不在意,倘若他愛我,我自是歡喜;倘若他不愛我,我也不難過;畢竟這一路走來我已經足夠幸運了,而且我篤定他不會愛我。”
我遲疑問:“為何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