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一直閉著眼睛曬太陽,我和席湛都將他當成了透明人,席湛聽見我喊他,他起身過來蹲在我身邊,我拉住他冰冷的手掌說道:“我想學遊泳,可你受著傷不能碰水。”
陳深忽而出聲道:“我也受著傷。”
我趕緊回他,“不需要你。”
席湛揉了揉我的腦袋,哄著我的語氣道:“自己先試試,等我傷好了再教你。”
陳深突然起身,“這膩歪的聲音,我受不了你們兩個了,再見,我回房間睡覺了!”
我們成功的擊退了陳深,我抱著席湛的脖子想親他的臉頰,可惜我夠不著。
他察覺到我的意圖跪在了泳池邊。
男人膝下有黃金,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為我退讓原則,我開心的跳起來親著他的臉,轉身出來的陳深問:“你們有完沒完?”
我無所謂的問他,“你不是睡覺嗎?”
“我忘了手機。”
陳深過去拿起手機道:“早知道你們是過來給我喂狗糧的,我幹嘛讓席湛過來?!”
陳深哼了一聲進了別墅。
我笑說:“他氣急敗壞。”
席湛回道:“嗯,羨慕我們。”
我嘿嘿笑說:“我們是不是很膩歪?”
席湛無所謂的回我,“正常現象。”
“那辭鏡哥哥我們繼續?”
席湛垂眸看了眼泳池,又抬眼看了眼周圍,隨即將我從泳池裏撈出來抱著我去了遮陽傘後麵,這裏位置隱秘,不怕陳深偷看。
再說陳深也沒有偷看的習慣。
……
我和席湛在別墅那邊待到下午四點鍾左右才離開,我們回到了家,時騁和九兒他們沒在家,保姆和孩子們也沒有在家,估計是去附近遛彎了,我摟著席湛的胳膊回到樓上,剛到樓上藍公子就給席湛打來了電話。
席湛接起問:“怎麼?”
“陳深在梧城。”
席湛漠然的回道:“未曾。”
席湛撒謊了。
而且說的未曾。
他曾經說未曾的時候會不會也是在撒謊?
藍公子見他否認便問:“喝茶嗎?”
邀請席湛喝茶說明藍公子有事商議。
席湛回道:“哪兒?”
“貓貓茶館。”
我和席湛在家裏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就又要離開,我有些厭倦坐車,但想著不遠就忍了,何況席湛還陪在我身邊,在車上的日子不算難熬,我一上車就躺在了他的懷裏。
席湛揉著我的腦袋問:“不舒服?”
我搖搖腦袋說:“沒有。”
抵達貓貓茶館後我看見藍公子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質短袖坐在遮陽傘下麵閉目養神。
席湛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麵,而我進了茶館,一進去幾隻貓就圍繞在我的腳邊打轉!
我問季暖,“藍公子有什麼事?”
“不太清楚,他早上還說要回冰島,但中午就取消了行程,說有老朋友到了梧城。”
藍公子口中的老朋友肯定指的陳深。
他知道陳深回了梧城還特意問席湛。
他這是在試探席湛嗎?
我沒有告訴季暖陳深在梧城的事,在茶館裏掃了一眼發現那個戴口罩的少年還在。
他正坐在窗邊看書。
特別安靜。
我又掃了眼易冷。
沒在茶館裏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