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他就暈在了沙發上。
我起身去看了眼紅酒度數。
席湛挑選了一瓶度數很高的紅酒。
難怪醉成了這樣!
但是真的好可愛啊!
這樣的席湛真的好可愛啊!
像個小孩子似的。
我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彷徨的望著我,“怎麼?”
“我是誰?”我問。
他答:“席太太。”
“嗯,席太太愛你。”
……
我清晨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季暖打的,沒什麼重要事,就是易冷遞交了辭職信,她下周就要離開回歐洲繼承家族事業。
我想估計是易家那邊下了最後通牒。
也有可能是易徵的原因。
我和季暖隨意的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席湛沒在臥室,我起身出去看見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神色冷冷清清的,一副矜貴冰冷的模樣和昨晚醉酒可愛的男人天壤之別。
我微笑著問:“什麼時候醒的?”
他偏過頭道:“剛剛。”
“昨晚你喝醉了。”我說。
他眯眼,“怎麼?”
我過去趴在他肩頭上問:“你昨晚說了胡話,我還拍了視頻,你要不要看一下呢?”
“哦?我醉了嗎?”
“嗯,有視頻為證。”
他篤定道:“我從未醉過。”
席湛的這個否認真是理所當然。
我恨極昨晚沒有拍視頻留下證據。
但心裏更在意的是席湛的情緒。
他昨晚喝酒肯定是有心事。
可我又該如何了解他?
如何讓他吐露心聲?
“嗤,二哥又在否認。”
見我嘲笑席湛斜了我一眼。
我親了親他的臉頰問:“餓嗎?”
“嗯,尚且不餓。”他道。
“席湛你說話可真是文縐縐的。”
他又斜我一眼,“又沒大沒小。”
“我喊我家老公名字又不違法。”
席湛唇角隱隱勾起問:“吃什麼?”
“你吃什麼?我給你做。”
他不挑食道:“你隨意。”
席湛昨晚喝了那麼多酒,腦袋肯定還暈沉沉的,我進了廚房熬了一點小米粥,又開始做冰糖雪梨,順道給他煮了個白水雞蛋。
我端著冰糖雪梨出去遞給他,他放下手中的報紙接過杯子垂著腦袋輕抿了一口。
我忙討好問:“味道怎麼樣?”
他輕輕道:“太膩。”
我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不膩啊。”
“於我而言太膩,我從不吃甜。”
席湛從不吃零食喝可樂之類的,他的生活很養生,自控力強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我癟嘴道:“我親自為你熬的。”
“雖然太膩,但可以接受。”
語落他非常給麵子的又喝了一口。
我笑了笑道:“席湛你真捧場。”
他蹙眉,“喊我名字上癮了?”
我老虎嘴裏拔牙道:“你這麼不喜歡別人喊你席湛嗎?可我就是喜歡喊你席湛,席湛是我老公,席湛是我孩子的父親,席湛我愛你,我就要喊你席湛,誰讓你是我男人?”
席湛無奈的垂下眼眸道:“你可真是……寶寶,你是越不讓你做什麼越來勁的性格。”
我追問道:“你為什麼不喜歡別人喊你席湛?”
他搖搖腦袋,“沒人敢直呼其名。”
“可我敢啊,我又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