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的眸光閃了閃,竟然還以詢問的口氣問我,“可以嗎?還沒人這樣喊過我。”
“騙我呢,都沒人喊過你哥哥?”
“唔,赫爾小時候經常這樣喊我,但我沒有理過她,所以算起來是沒人喊過的。”
席湛詢問我的神態太過可愛,像是問我要糖果的小孩一般,希望我能夠賞給他一顆。
這樣的席湛與曾經真是天差地別!
現在的他真的很令我享受!
我笑的歡快問:“那我有沒有獎勵?”
他尾音上挑,“嗯?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給我嗎?”
“允兒你知道的,還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無形中的甜言蜜語最為致命!
我又親了親他的下巴,親都不夠,一直咬著,他含情脈脈的盯著我半晌,可我終究沒有如他所願喊他哥哥,他眉骨之間略有失望,“寶寶,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我笑喊道:“辭鏡哥哥。”
他剛剛提了他的字。
說明是想我喊他辭鏡哥哥的。
這個名字有點令人難為情。
但席湛的眼眸似乎很歡愉。
我又喊著,“辭鏡哥哥。”
我的嗓音很軟,特別的軟。
“嗯,我在。”他道。
“辭鏡哥哥,我要獎勵哦。”
“嗯,你說便是。”
我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吐著氣,“我想要辭鏡哥哥……呃,想要和你做愛可以嗎?”
此言一出席湛徹底穩不住了!
他摟著我直接吻向了我!
接著又是一陣雲雨。
……
我清醒時席湛已沒在身側,我迷迷糊糊的起身換好衣服洗漱。
我出門時就瞧見元宥和季暖。
我問他們,“其他的人呢?”
“這裏野豬蠻多的,易徵提議去抓野豬,所以他們就去了,要不我們幾個去抓魚?”
我好奇的問元宥,“你怎麼沒去?”
“還不一定遇的著呢!再說我不喜歡爬山的,附近有條河,我們去河裏抓魚吧!這樣挺涼快的,等我先做一個網兜!”
季暖問他,“你用什麼做網兜?”
“簡單啊,允兒你把你絲襪借我一條。”
我:“……”
我聽話的進了帳篷拿了一條新的絲襪給元宥,他砍了附近的一根竹子就開始研究怎麼做,沒到半個小時就做成型了!
而且不止一個,我們三個都有!
當然是元宥後麵又問我要了絲襪。
不過我沒帶那麼多,季暖慷慨的捐獻了一條,隨後我們三個拿著網兜到了河邊。
五月份的天開始炎熱,但早上的氣溫還是略低,我脫下鞋子剛進水裏的時候還感到一絲涼意,但很快適應舍不得離開。
河裏的水很清澈,能肉眼看見遊魚,元宥的心思沒在魚上,而是一直在深潭那邊遊泳,似乎樂此不疲,後麵我終於忍不住的問他,“三哥玩夠了嗎?快來抓魚吧!”
我承認我和季暖有點笨,魚在眼前跑過也網不到,元宥起身嫌棄道:“你們真笨。”
他起身光著膀子從地上撿起他的那個網兜開始網魚,但他跟我們是一樣的笨。
河裏遊魚眾多,而我們一無所獲。
後麵席湛他們到了河邊。
元宥問他們,“你們抓到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