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微回我,“嗯,就給她一個教訓。”
聞言我便放心了,席湛突然停下步伐望著還站在直升機麵前的我,“允兒,再不走就晚了。”
我收起手機追上他問:“什麼晚了?”
席湛握住我的手隨我上了車,在車上他的手指一直摸著席家的那兩枚戒指,似乎愛不釋手。
今日的席湛有些奇怪!
奇怪到不像平常的他。
我終於忍不住的問:“你在摸什麼?”
“這兒少枚戒指。”他道。
我瞬間明白他是暗指那枚訂婚戒指。
我尷尬道:“我都戴了兩枚了。”
席湛莞爾,“我這鐲子好看麼?”
席湛怎麼又突然問這個?
我順著他的心意答:“挺好看的。”
“嗯,我十五年前買的,那時候我剛掙了第一份工資,拿命掙的工資,錢不多,二十萬不到,我拿它換了一對鐲子,你要是喜歡我送你。”
剛剛在城堡裏他沒提送我,現在卻提。
我伸出手腕給他,席湛寬厚冰冷的手掌握住,隨後從自己的衣兜裏取出一枚嶄新的鐲子。
與他手腕上的那一個是一對。
隻不過這個更加小巧精致。
他替我戴上道:“鐲子是訂製的,上麵刻著我的字。”
對了,我一直想問席湛的字是什麼。
我開心的打量著手鐲問:“你字什麼?”
“辭鏡,你父親為我取的。”
我扒拉手鐲發現鐲子底下刻著一個鏡字。
“你手鐲上是辭字嗎?”我問。
“嗯,這個手鐲我是留給未來席太太的。”
未來席太太……
席湛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抿唇望著他,心情緊張的等待著他下一句,可他遲遲不語,顯得很深沉穩重。
我著急的喊著,“二哥。”
他不急反問:“允兒,你的訂婚戒指呢?”
我:“……”
我知道逃不過,歎息道:“給扔了。”
“那我再送你一枚結婚戒指可好?”
席湛沒有怪我卻突然說送我結婚戒指。
我按捺下心底的喜悅問:“二哥的意思是?”
“換個身份如何,做我的席太太。”
從席湛口中聽到席太太這三個字纏綿又悱惻,特別是望著他這雙深邃的眼眸,像是一個充滿無盡誘惑的漩渦,將我狠狠地吸入其中沉溺,令我掙脫不開,甘願做他心牢裏的階下囚。
但現在這個時機會不會太不合時宜?
我遲疑的問:“如何做你的席太太。”
席湛的手指細細的摩擦著戴在我手腕上的鐲子,嗓音低潤直接道:“隨我在愛爾蘭領證。”
嫁給席湛,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
我想做他的席太太,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讓易徵不再用那話堵我,甚至融入他的世界。
可是現在的情況真的不合時宜。
我提醒他道:“可你的母親……”
席湛偏過眼眸自顧道:“那就當你同意了。”
我:“……”
我沒有同意,我隻是在詢問他而已。
我想說些什麼,但見席湛溫潤的臉色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心底不願破壞他的愉悅情緒。
席湛的心情愉悅,從清晨在城堡開始我便能察覺到,他能溫柔的問我笑什麼,會溫柔的迎合我說我漂亮,甚至換了件不常穿的商務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