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曾經掌控著席家的同時還掌控著歐洲的權勢,雖然格局很大,但他處理起來遊刃有餘,而且經常在外麵跑,很少管席家的事。
元宥說過,他喜歡在危險中穿梭。
“乖,晚上回家給你聊聊席家。”
他現在說乖這個字很順口。
席湛在無形之中特會撩人。
“嗯,二哥在哪兒?”我問。
“路上,待會接你一起回梧城。”
我掛了電話盯著窗外的雨夜,漂亮到不可方物,或許是心情愉悅所以看什麼都順眼。
我轉身出了辦公室的門找到談溫,他當時正在自己的位置上處理公務,見我來他趕緊起身喊著家主,我笑著問他,“在忙什麼呢?”
“公司裏的一點雜事。”他道。
我將剛剛席湛告訴我的話給他轉述了一遍,他想了想讚同道:“理應是可以的,不過在梧城有席家的分公司,如果家主想留在梧城,我可以派遣薑助理過去任職,這樣你的身邊有個方便使喚的人。不過我建議家主每周回一趟席家,因為席先生掌管席家的時候雖然沒有事事操勞,但每隔一段時間會準時回到公司露麵,一個是威懾下麵的人,二個是統一處理席家的大事,這也算是一種不錯的管理方式。”
這樣的管理方式要家族自身的實力強厚才行,不然哪能這樣任性,說到底還是席家自身能力強悍,所以才任由我現在這般隨意自由。
我同意道:“嗯,就這樣吧。”
“家主,還有一事需要給你彙報。”
我疑惑問:“什麼事?”
“法國皇室那邊傳來邀請函。”
“什麼邀請函?”
我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邀請你參加公爵的葬禮。”
邀請我參加葬禮竟然以如此正式的形式,直接將邀請函發給了席家。
這是在逼我不得不去參加。
公爵去世自然會牽扯到繼承人的問題,而皇室邀請了我,我想我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繼承人,可我對法國公爵這個壓根就不感興趣。
我對談溫說:“暫且擱著吧。”
那個老頭去世幾天了都還沒有下葬,估計還得幾天,應該會拖延至我到法國,不過邀請我去法國的這個提議應該是我母親的主意。
畢竟這是她為我打下的江山。
我猜測她應該清醒了。
“是,家主。”
“你忙吧,我去樓下等席湛。”
談溫恭敬道:“家主路上小心。”
我心情雀躍的下了樓,席湛還沒有到,我站在樓下取出手機把玩逛著微博上的熱搜。
都是一些當下的熱度。
沒太大的意思。
我點進席湛的微博看見他裏麵就發了一條微博,就是訂婚那天發的那個……
幾百萬的讚,足以說明他的人氣。
我又點進那個微博名為元大人的賬號。
他每天都在更新微博。
比如,“席先生很疼時笙小寶寶的哦~”
光說疼,但他拿不出證據。
畢竟在粉絲眼中他就是一個網上衝浪者,沒有真憑實據,就是一個中毒已深的CP粉。
他還會自己編造段子。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