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的神色一片恍然,我細細的為她疏通道:“現在的你愛上了陳深,沒有利用他不說還不想讓他心底介意對嗎?你有沒有想過和陳深溝通一下這事?萬一他在意的並不是你為陳楚報仇,他在意的是你做這事偏偏隱瞞著他呢?”
她麵色一震,“你說的沒錯。”
晚上六點鍾的時候我還在季暖家,而那時時騁給我打了電話,我想可能是爸媽的事,我接通擱在耳邊聽見他問:“什麼時候結婚?”
赫冥白天也提了結婚一詞。
時騁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問我。
再加上赫冥說過席湛要去梧城見長輩。
而且好像是人生大事。
我心裏漸漸的升起一股不安。
我忐忑的問時騁,“幹嘛這樣問?”
“你不知道嗎?嬸兒白天給我打了電話說今天晚上要見未來的女婿商量一下結婚的事。”
時騁的意思是我媽正在和席湛見麵?!
時騁的話讓我心驚肉跳,我趕緊同季暖告辭坐車回家,我下車推開門進去瞧見別墅裏張燈結彩,而且院裏的花草很明顯的被修剪過!
我急匆匆的進門沒有看見席湛,而我爸媽正坐在沙發上聊天,他們看見我回來麵色有些驚訝,我媽起身問:“怎麼這個點回來了?”
我不想出賣時騁,所以下意識的扯謊道:“白天我給你打了電話說晚上要回家的。”
“過來吧,我們聊聊。”
席湛此時沒在時家別墅,我媽又神色坦然的喊我過去聊天,說明他們已經見過席湛了!
那他們之間談了什麼?!
我爸有沒有像尋常父母那般見女婿第一麵都要立下馬威?
我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坐在我媽的身邊,她抬手憐惜的理了理我的耳發,語氣有些不舍的說:“我們笙兒終究長大了,雖然在我心底不過還是十四歲左右的模樣,其實媽媽心裏挺遺憾的,沒有陪伴你長大!”
他們當年離開是迫不得已,再說還是我帶給他們的災難!
要不是他們收養我的話還不會被迫在小鎮裏獨居九年。
我手心貼著我媽的手背說:“別說這些,我心底很感激你和爸。”
我很感激他們在我成長過程中給我的無憂和愛。
“笙兒,我們剛剛見過席湛了。”
我爸終於說出我想聽的話,我麵色緊張的問:“你們說了什麼?”
“我們同他聊了聊你,沒問什麼時候結婚的話!”他道。
我爸忽而頓住,用著中年男人特有的嗓音低低解釋說:“如果我們先提結婚的事像是我女兒非他不可一樣,我們就是和他聊了聊你的事並未多說什麼,不過他那般聰明,心底應該明白我和你媽的意思。”
席湛那般聰明,肯定明白他們在催婚。
我爸在無形之中給了席湛壓力!
我無奈的追問我爸,“你們說我壞話沒?”
“什麼壞事?你小時候的那些調皮事嗎?”
我爸朗聲笑了笑說:“聊了些你曾經的事。”
我小時候非常調皮,雖然沒有時騁上房揭瓦那麼嚴重,但在他的帶領下也犯了不少錯,自然當時也有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