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清楚嗎?”他用粗糙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臉頰犯狠道:“席湛和陳深聯合絞殺了我的地盤,這次即使魚死網破我也要重創他們!”
他的目的果然是那兩個男人!
而且瞧他這模樣他壓根不想善終。
我直言不諱道:“我不清楚。”
他怔了怔神,“你!”
隨即他笑開,“真是有趣。”
我沉默不語,他叮囑說道:“陳深的女人一直昏迷不醒,我們這兒沒有醫療設備,我打算吩咐人帶她去醫院治療,你就安生留在這兒!”
他吩咐人去醫院,那他呢?
難不成他要去圍堵席湛和陳深?
我沒敢問,他帶上門離開了房間。
我去到窗邊,推開窗戶看見微商正微微的彎著腰逗弄那幾隻小貓。
我輕聲笑他,“你膽子真大。”
他抬眼望著我,“要隨我離開嗎?”
我懷疑的問他,“我如何能信你?”
我清楚自己的現狀就是離開這裏聯係席湛不給他拖後腿,但我不想出了狼窩又入虎穴。
微商清楚我很難相信他,他摘下身上的槍支放在冰雪上向我釋放好意道:“槍給你,倘若我對你有任何的壞意你都可以殺了我!”
他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
我答應他說:“行,待會再走。”
我要等季暖離開了再走,不然等他們發現我沒見了以他們的警惕性不會再送季暖去醫院,到時候季暖的處境會更加的危險。
他聽話道:“那我在這兒等你。”
樓下的那個男人似乎不怕被發現一樣,心大的逗著貓,沒一會兒女傭進了房間。
她要來窗邊喊我,我忙過去製止她問:“我的朋友怎麼樣?她現在被送去醫院了嗎?”
“嗯,正準備離開呢。”
女傭的英語說的不是很利索,我假裝不經意的套著話問她,“這裏距離市裏有多遠?”
她用英語緩慢的回我,“這裏是很偏僻的位置,距離市裏應該有七八十公裏遠,或許更遠,因為我從出生都沒離開過這棟別墅!”
我忽而明白她的羨慕從哪兒來了!
因為我是外麵來的人,而她是這裏麵的人,這棟別墅像個牢籠囚禁了她的一生。
我疑惑問她,“你為什麼不離開這裏?”
“看守這棟別墅是我的使命。”
她這話裏又透著莫大的信仰。
倘若勸她離開信仰似乎癡人說夢。
我沒有做這個好人,想著她常年在這個別墅應該聽那些人說過不少的人和事。
我試探性的問她,“你認識微商嗎?”
她歡喜的點點頭說:“認識。”
“他是誰啊?”我問。
女傭單純,至少言無不盡。
“我們道上的人都稱他為微爺,他年齡不大但行事陰狠,而且還擁有一顆善良的心……”
“阿傑梨娜,老大找你。”
外麵有人喊女傭,她打住匆匆的離開。
我走到窗邊看見那個男人還在擼貓,我想起在直升機上他同伴說的那些話——
“微商,你是不是又在裝爛好人了!”
“你要留下保護她們我也不攔你……”
連他同伴都這樣說他,或許他真的是一個不算太壞的男人,隻是因為利益驅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