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落落挑選了一條白色的衣裙,我換衣服的時候鬱落落瞧見我肚子上的紋身連連讚歎道:“真漂亮,時笙姐你要不穿小背心吧!”
鬱落落替我挑選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又挑選了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我係上了季暖曾經送我的皮帶,又帶了一個鉑金的鐲子以及幾枚戒指,脖子上還帶了長鏈。
我的頭發太長,鬱落落先在兩側編了幾個小辮子,又紮了一個大馬尾。
她還在中間夾雜了幾根粉色以及藍色的帶子,瞧著很酷的模樣。
我笑說:“這樣太顯稚嫩。”
“時笙姐本來就年輕。”
鬱落落建議我化煙熏妝,我笑著拒絕化了個褐色眼影,塗了個顯年輕的櫻花色口紅。
我真的是很久沒這般打扮過了。
打扮完我後鬱落落化了個煙熏妝然後脫下身上的白色裙子換了一件黑色的背心。
她笑著說:“我們是姐妹花。”
我感覺到她在逗我開心。
我猜測她來桐城應該也是為陪我。
我們出門到商場逛街逛到腳累,鬱落落最後撐不住提議要去紋身,說要跟我紋一樣的圖案,不過她想要粉色的花朵。
我笑著告訴她說:“洋桔梗花有粉色的。”
鬱落落沒有紋腹部上而是紋在了肩膀處,她的那個枝葉尾部勾了勾,瞧起來像一個M。
紋完紋身不久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那個醫生打過來的。
她接通問:“醫生你找我什麼事啊?”
“你什麼時候回南京?”
鬱落落好奇的問:“怎麼?”
“你都不想我嗎?”
我就在鬱落落的身邊,所以他們之間的對話我聽的一清二楚,我看見鬱落落在醫生說出那句話後神色明顯的怔了怔。
她笑說:“我晚上就到南京。”
“那我來接你?”
“醫生晚上不值班嗎?”
“嗯,我和江北換班便是。”
……
鬱落落掛斷電話抱歉的看向我說道:“對不起啊時笙姐,醫生想我了我要馬上回南京。”
她的語氣透著她自己都未察覺的甜蜜。
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祝你幸福。”
我親自送鬱落落去了機場,進候機室的時候我進去瞧見元宥也在,他瞧見我神色怔了怔問:“你怎麼在這兒?你是追著席湛過來的?”
我正想問席湛也在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抹冰冷的聲音,“允兒,你要去哪裏?”
從昨日到今日席湛都很主動。
主動的與我開口說話。
我身體僵了僵沒有理他,而是過去坐在鬱落落的身邊,席湛倒也沒有在意,他幾步過去坐在了元宥的身邊,元宥遞給他了一份文件。
他垂眸瀏覽著文件,我收回視線將腦袋枕在鬱落落肩膀上,沒多久她的航班時間到了。
我起身送她去檢票口,送完她後我出了機場。
站在機場門口我心底忽而覺得鬱結。
因為遇見席湛而情緒鬱結。
不知怎麼的,就是不願意見他。
可能更多的是因為孩子沒保住吧。
心底除了對他的失望更多的是愧疚。
我深深地吐了口氣,身側突然有個男人找我搭訕,“小姐,請問你是一個人嗎?”
我偏過頭瞧見一個年輕帥小夥。
我笑問:“怎麼?”
“可以加個微信嗎?”
我正想拒絕他,肩膀上突然攀上了一隻手臂,鼻息間猛的聞見了那股熟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