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席湛在歐洲的勢力穩定,已經恢複到以前的狀態,現在開始整頓國內的權勢。”
時隔八個月,他回來了。
好像比想象中要快。
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沒有回複譚央的信息,而是給鬱落落發了短信。
我記得她前幾天說過她在桐城出差。
不久她回我,“時笙姐你找我?”
我麵無表情的問她,“喝酒嗎?”
我心裏壓抑的厲害,喝酒也算排泄吧。
“嗯,在哪兒我過來找你。”
我把公寓的地址發給她,沒多久她就到了,還帶著甜點,我問她帶甜點做什麼。
她笑著解釋說:“不能空手套白狼啊!”
“謝謝,進來吧。”
鬱落落倒不客氣,自己去吧台取了兩瓶酒,或許顧忌到我身體她隻給我倒了一杯。
而剩下的全部被她喝了。
鬱落落酒量特別不錯,喝完兩瓶後她還有心情同我開玩笑,隨後又去吧台取了一瓶。
我沒有阻攔她,這瓶喝下之後她差不多不省人事了,我坐在她身側抬手摸了摸她腦袋。
“落落,我們都是可憐之人。”
我歎口氣,起身換了一件高檔的白色鏤空禮服,又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換了雙高跟鞋。
我下樓看見荊曳在門口等著的。
我開口道:“你們就留在這裏吧。”
“家主,你的安危……”
我打斷他說:“不會死的。”
我的語氣漠然,荊曳唯命是從。
我從他的手中接過黑傘就踏入了雨中,八個月前就是在這兒,席湛漠然的背著我離開。
我自嘲的笑開,打車去了傅家。
今天是傅溪姐姐的訂婚日。
我趕到的時候裏麵門庭若市,傅溪見我到了趕緊帶著我進去說:“譚智南待會到。”
想起譚央剛剛還有時間喊我喝酒的事,我好奇的問傅溪,“譚央來嗎?”
傅溪搖搖腦袋說:“她剛回國不想動彈。”
我哦了一聲將傘遞到了他手中,他接過放在一旁叮囑道:“今天傅家邀請了眾多家族,你可千萬別惹事,免得自己待會吃了悶虧!”
我反問他,“現在的我如何會吃虧?”
“倒也是,我的席家家主。”
傅溪笑著離開去招待貴賓,我心情暗淡的去了後花園,在那兒我看見了譚央的姐姐。
她看見我來臉色直接一沉,“你來幹嘛?”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坐下抽煙。
譚末見我沒說話臉色越發的陰沉。
我吐了口煙圈,這時葉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她瞧見我在忙問譚末,“她怎麼在?”
譚末不屑道:“不請自來。”
我吐了口煙圈,慵懶的語氣問:“這兒是你的地盤?”
譚末一怔沒說話,葉挽冷著聲音說:“她一向這樣,就我和顧霆琛結婚那天她也是不請自來!要不是她破壞我們的婚禮我早就……”
我冰冷的聲音打斷她,“你早就怎麼?葉小姐,我曾經提醒你多次,要做個聰明的女人,你怎麼越來越像你的妹妹葉錦口出狂言呢?”
“你!”
葉挽氣的臉色發白,我淡定的反問她,“你是不是忘了顧霆琛現在這樣是誰造成的了?”
見我提起顧霆琛她冷道:“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