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梧城。
那座連綿多雨又陰沉的城市。
我收起手機又躺回到床上,腦海裏全都是席湛的模樣,我真的是很想陪在他身側啊。
就在自己因思念而格外惆悵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我連忙拿過來一看結果是時騁打的。
我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星辰,聽見時騁毫無辦法的說道:“我壓根找不到她。”
時騁說的是宋亦然。
時騁與宋亦然之間的身份太懸殊,宋亦然要是躲著時騁,他壓根就沒有辦法接近她。
我惆悵問他,“那怎麼辦?”
“我想見她。”他道。
時騁想見宋亦然給我打電話又沒有用。
我想了很久提議道:“時家與宋家是有生意上的來往,你可以私下去聯係薑忱,他或許會替你想辦法,不過時騁你可別再辜負她了。”
時騁曾經做的那些事令人難以原諒,我頭痛想不出什麼能讓宋亦然見時騁的方法,索性就扔給助理去頭疼吧。
“謝謝你,時笙。”
時騁快速的掛斷了我的電話,我找到助理的微信給他發過去叮囑道:“別太著急。”
宋亦然現在處於全麵防備的姿態,她對時騁的愛很大部分都給了孩子,時騁想要獲得原諒重新開始肯定特別艱難,隻能溫水煮冰塊一點一點的融化宋亦然那顆堅硬已經破敗的心。
我放下手機繼續想著席湛,身體在大床上滾來滾去的心裏一點都不平靜,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就在絕望之時我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我趕緊拿起手機看了眼備注。
二哥。
這是尹助理當時給我手機時存的備注。
我接通歡喜的喊著,“二哥。”
“允兒,我剛到芬蘭。”
我哦了一聲問:“吃飯了嗎?”
席湛的聲音很低沉,帶著一抹磁性,像是剛睡醒後的狀態,“剛下直升機。”
我正想說什麼,電話那端傳來一抹熟悉的聲音,“喲,你現在一下飛機就報平安?”
我努力的想了想自己應該在哪兒聽過,很久才和那晚的赫冥對上號,那個妖豔生著一雙鳳眼且處處透著風骨的男人。
我問席湛,“是赫冥嗎?”
席湛習慣性的嗯了一聲。
“哦。”
席湛漠然問我,“找我何事?”
“沒事,就是想你了。”
席湛:“……”
那邊陷入沉默,我深覺得自己可能打擾到了他,所以主動開口道:“那我掛了。”
席湛忽而喊我,“允兒。”
我疑惑,“嗯?”
席湛低呤的問:“想來芬蘭玩嗎?”
他察覺到我舍不得他所以才開口問我想不想去芬蘭,我驚喜的坐起身子甜甜的聲音問他,“可以嗎?我過去會不會打擾到你?”
他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帶著寵溺的聲音說道:“待會尹助理會親自送你上飛機。”
席湛掛斷了我的電話,我歡喜的起身去浴室洗澡換衣服,然後回臥室拿了一個大的行李箱收拾行李,化妝品護膚品什麼的都帶了。
想著芬蘭那邊天氣寒冷我還裝了幾件羽絨服,不過一裝進去裏麵都塞滿了。
我收拾完行李箱又挑選挎包,選來選去都沒中意的,最後選了一個粉色銀鏈的LV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