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拉著我進了他的包間,推開門進去他的朋友見他拉回一個女人,開口調侃道:“嘖,傅少去尿個尿都能找個女人,打過一炮沒?”
聞言我麵色不佳,傅溪說了一個滾字胡謅道:“別沒個正經,這是我妹子。”
“你妹子?瞧著眼熟啊。”
“這不是鬧過幾次微博熱搜的那女人嗎?叫什麼來著?貌似還是大家族的CEO呢!”
傅溪笑道:“你是不是喝醉了?這麼大一人你都認半天?時笙啊,我們時家的大總裁!”
“我聽我爸說時笙做生意挺硬氣的,基本上不與人應酬,傅溪你真有本事啊!還我們時家的大總裁,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
我並不是硬氣,隻是很少管時家的事,除非是一些拒絕不了的場合我才出麵。
傅溪拉著我過去坐下道:“去去去!朋友聚會說什麼生意,譚智南,她剛搬來桐城,人生地不熟的大家以後多走動走動!”
我突然明白,傅溪是刻意帶著我來認識朋友的,因為跟著他混的都是桐城數一數二的公子哥。
傅溪是想帶我熟悉桐城的這些個人。
而那個叫譚智南的應該是譚家的公子。
譚家雖不算很有名氣,但術業有專攻,他們在科技方麵很強悍。
他們家的專利我們時家用了不少,每年都付大量的專利費,算是給力的合作夥伴。
我剛坐下,譚智南主動伸手笑道:“你好,時總,我是譚智南,這是我妹妹譚央。”
譚智南身側坐著一個漂亮的小女孩,瞧著模樣比我小,應該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吧。
我握住譚智南的手,微笑回道:“你好,譚先生。”
“譚先生太客氣了,你喊我智南就是!既然你是傅溪的妹子,以後也就是我的妹子!”
譚智南自來熟,我微微一笑道:“嗯。”
我不太適應這種場合,隻得一個人默默地喝著酒,沒多久傅溪就帶著我離開酒吧了。
我在外麵吐的昏天黑地,傅溪拍著我的背抱怨道:“不能喝還一個人默默地喝那麼多!”
我沒有理他,傅溪突然莫名其妙的問我,“寶貝兒,你和席湛最近見過麵沒?”
酒吧門口的燈光很耀眼,我抬頭眯著眼望著他奇怪的問:“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了?”
我和席湛四個月都沒有聯係過,似乎這個人從我的生命裏消失似的,無影無蹤。
“我聽說他被關了禁閉。”
胃裏翻騰的厲害,我又低頭吐了一口,傅溪嫌棄的說道:“你這樣子惡心的要命。”
我用紙巾擦了擦嘴皺眉問:“你從哪兒聽說席湛被關禁閉了?而且在這世上誰敢關他?”
說完,我猛然想到了席家。
那個特殊且神秘的家族。
“我是聽元宥說的,他是席湛身邊的人,而且你沒發現嗎?桐城這兩個月的經濟沒有以前景氣,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席家有意收縮。”
我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身體靠著酒吧刷著紅色的牆道:“我不清楚,我和席湛沒有聯係,不是你警告我讓我離他遠一點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