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葉挽正合適。
他選擇葉挽不虧。
既能治我的病。
又能給自己一個健康的顧太太。
我突然明白小五前天晚上對我說的那句,“我不配被人愛,因為我沒有生育能力。”
顧霆琛啊,他真的明白什麼話能傷到我!
我真的是太高估我們之間的愛情了。
我像個笑話似的在大雨中淋著,心裏難受的快喘不過氣,我突然很想離開這兒。
離開這兒自己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死去多好,我為什麼要跑到這兒來受羞辱?!
我迫切的想離開,可是我全身顫抖的站不起來,但我又不想依靠隱瞞著我的楚行。
我無助的轉過身,似乎在雨色中看見有個男人迎著光而來......
他的身體特別高大挺拔;他的胸膛特別寬闊有力;他的步伐特別堅定沉穩。
他像個天神似的出現在此情此景。
而他的身後跟著撐著黑傘的尹助理。
雨淚模糊了我的雙眼,可他是那麼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聽見大家紛紛驚訝的喊他席湛。
“竟然是席湛!”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
席湛。
那個說要護我一生的席湛。
那個讓我稱他為二哥的席湛。
我在眾人驚愕的視線中爬向他,泣不成聲的爬向他,敞開雙手撒嬌似的向他要著擁抱,“二哥,我好難過啊。”
席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哪怕我這條命隻剩下半條。
我無措的爬向他,在眾人錯愕震驚的目光中,我敞開手甜甜的喊著他。
我怕他拒絕,所以我在討好他。
席湛身上幹幹淨淨的,他走到我麵前垂眸望著我,眸光裏盡是考究和深思。
我忽而想起他說的那句,“我有潔癖。”
我身上髒的要命,他會抱我就見了鬼了。
就在我想要收回雙手的時候,他忽而彎下腰將我打橫抱在懷裏,輕聲喊著,“允兒。”
他的嗓音很低,充滿磁性。
我哭的委屈道:“我好難過。”
我在席湛的懷裏像個小貓似的蜷縮在一塊,手指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不肯鬆開。
他摟緊我,抬眼看向麵前的眾人。
那些人都是權勢之人。
可此刻臉上都浮現著震驚。
而顧霆琛神情略有些恍惚。
葉老爺子看見席湛,他忙過來喊著,“席先生,你怎麼有時間親自來參加小女的婚禮?”
葉老爺子精明,懂得攀關係。
席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嗓音透著冰冷無情道:“我為允兒而來,既然她不願意看見你們結婚,那這場婚便就此打住。”
席湛沒有帶著商量的語氣,而是直接通知,葉老爺子一怔,此刻也不敢說什麼。
他驚異問:“允兒是?”
席湛語調毫無溫度道:“時笙。”
我驚訝的望著他,原來他是知道我身份的,他今天怎麼恰好出現在這兒?!
難不成他一直知道我的行蹤?
葉老爺子奉承道:“是,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