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們又為何這樣做呢?
或許是因為越椿背靠席家,他們怕長大後的越椿報複或者不感恩所以故意當著他的麵演了一出戲,這樣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這些隻是我的猜測。
我打住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對談溫道:“你先送越椿回公寓,然後再替我調查艾德裏安的下落,算了,這是他自己的事,我還是不要管的好,待會讓薑忱過來公司找我吧。”
我口中的他指的是墨元漣。
“是,家主。”
談溫帶著越椿離開了公司,而我在辦公室裏一直翻閱著談溫近期處理過的文件。
談溫之前一直在席家工作,算是我親生父親花心力培養的得力助手,之後又跟著席湛工作了好些年,所以他對席家的事情比我知道的都要清楚,而且處理的都井井有條。
我承認他的存在相當於我的存在。
他為我解決了不少的麻煩。
更讓我省了很多心力。
所以這樣的人絕不能背叛我。
一旦背叛席家就會分崩離析。
想到這我便覺得自己太信任他。
可我又必須要信任他。
畢竟他是我為自己選擇的人。
親生父親有席魏。
而我有談溫。
可談溫服務過我的親生父親,服務過席湛,席湛這邊自不必擔憂,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那邊,他曾經留下了席魏這顆定時炸彈。
而席魏曾將席湛逼入了絕境。
所以誰又敢保證他在臨死之前沒對談溫有過別的命令?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忽而有些後悔換了薑忱。
我當初換了薑忱是因為墨元漣。
因為他是墨元漣的人。
而那個時候我並不信任墨元漣。
想在想起來頗有些後悔。
我胡思亂想了一大通,忽而有些好笑的自言自語道:“我這是得了被害幻想症嗎?”
說完我又決定道:“當是為了自己能夠徹底的放心所以還是要徹查談溫以及席家的每一位高管,徹底清除席家裏的每一處威脅。”
所以這事交給誰辦呢?!
我能完全信任的似乎隻有薑忱。
可薑忱已經離開了席家。
思來想去便隻剩下荊曳。
荊曳是直接跟的席湛,隨後便是我,與我父親沒有太大的聯係,倒是一個好選擇。
我取出手機給荊曳發了消息。
他很快回我,“是,家主。”
大概是一個月之後我會感激自己現在的決定,因為荊曳的確查出了一些問題,但並非是談溫,而是一個藏在黑暗深處的男人。
待我翻閱完五六份文件之後談溫回了公司,他同我講了大概兩個小時,都是些公司的事情,我看時間很晚了便起身想要回家。
下樓後我等著保鏢去車庫開車,可等了幾分鍾後我見桐城沒下雨便想要隨意走走。
便讓其餘的保鏢在我的身後跟著。
我皺眉道:“遠處那人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