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三年的牢,失去了名譽甚至失去了擁有一份光鮮的工作的機會,我成了一個肇事逃逸刑滿釋放的罪人,為愛飛蛾撲火,為愛戰鬥,結果輸得一敗塗地,若不是任閔,此刻的自己恐怕早就不成人形。
恨岑昕嗎?如果說不恨,那是假的。我恨不得把他和Rita雙雙拉去浸豬籠,拉去沉塘,害我平白遭受三年牢獄之災,還設計活埋我,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壞事,岑昕和Rita從來沒有流露過一絲的悔意,仿佛我曾經做過的一切,全部都是活該。
記得當初岑昕一臉驚慌的出現在我麵前,緊緊的握住我的手,說的是那麼的道貌岸然和動情,他說:“知音,我真的很愛你,這次隻有你可以幫我了。知音如果我被抓走判刑了,那我這輩子就毀了!我好不容易擁有今天的一切,我不能被抓的,知音,你幫幫我,替我去扛一下。”
當初的我那麼的天真,想也沒有想,便回握住他的手,說:“好,我答應你。”
還記得岑昕當時還吻了吻我的額頭,假意惺惺地說:“知音,我會用一輩子來補償你的。”
三年的牢獄生活,我就依靠著岑昕的這一句話挨過了。
三年裏,岑昕沒有來看過我,我卻沒有一點點的埋怨,當大難來臨之際,我願意為自己生命中的男人去消災,當我在為他渡劫的時候,我更不願意他看到我的一點點不堪和懦弱。
當我在冰涼的監牢裏受苦時,我不知道的是,那時的Rita早已盯上了岑昕,就這樣,我最愛的男人和我最好的閨蜜就這樣背著我鬼混在了一起。
想到那段令人作嘔的過去,我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視頻那頭的何苗苗看出了端倪,有些擔憂的問道:“知音姐,你怎麼了?”
回過神來,我坐直了身體,碰了碰有些發涼的手指,說:“沒事,想事情有些出神了。”抬起眼眸,看著臉色紅潤的何苗苗,我調侃道:“苗苗,說吧,那個男人是誰?”
提到那個男人,何苗苗的臉上拂起一抹詭異的潮紅,她說:“是我之前去美國的時候遇到的一個朋友。”
我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重複著:“朋友?”
何苗苗有些嬌羞的說道:“他叫Edward。”
我笑了笑,感覺隔著屏幕都嗅到了戀愛的酸臭味,不過真好,何苗苗不像我,被人拋棄後獨自沉淪了那麼久,若不是上天可憐我,讓我和任閔相愛相知,可能我現在不是早就死掉就是瘋掉了吧。
不過我心裏的好奇心勝過了因為曾經岑昕給我帶來的傷害而在心裏產生的頹然。
我看著屏幕上的何苗苗,做了一個壞笑打趣她道:“苗苗,可以啊,這麼快就拿下了一個金發帥哥啊,年齡這種私密的事情都知道了。”
何苗苗聽了得意地眉毛一揚:“那是當然厲害啊,知音姐,不過我和他之前就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