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是朝妄的仇人,雲若煙立刻就想起來了自己夢裏的那個女人。
說是愛人卻是仇人。
說是仇人卻又相愛相殺。
好一個設定。
雲若煙沉吟半晌,最後拜了拜他:“我不認識。”
西涼王輕笑了聲。
眼底卻是冷意透著些許的殺機。
最後他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停了步子折身道:“如今若是想不動兵戈的解決這場戰爭也是可以。”
“嗯?”
西涼王道:“你嫁過來,或者瑰玉嫁過去。”
墨非離當天沒有回來。
雲若煙揣摩西涼王這句話大半夜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
其中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清楚。
不明白。
隻是知道肯定不簡單就是了。
西涼王知道她是個女人了。
七年和青衣的任務也是挺重的。
雖然這人皮麵具是可以用的,隻是一直蓋在臉上也會讓人不怎麼舒服,所以她們是在一天換一次的。
今天你裝,明天我裝。
日子倒也是順風水順水。
隻是最近薑貴妃一直在發請柬邀雲若煙入宮,兩人有些慌神了,半晌才隻能想出來了一個辦法——裝病。
等管家端過來第五碗傷寒藥的時候,七年正裹著被子頭上係著濕毛巾,一個勁兒打著噴嚏,腦海清醒的不得了偏偏要裝作混混沌沌的模樣。
她感覺自己裝了幾天也跟著有病了。
“娘娘,快起床,把藥喝了吧。”青衣憐憫的看著七年,但還是把藥遞給了七年,七年聞到藥味就想吐,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吸了吸鼻子:“青衣,我不想再喝了,我都喝了四碗了……”
“病未好,幾碗都得喝。”
眼睛有些看不仔細,七年摸了摸,故意朝青衣方向摸,果真摸到了一段非常光滑溫軟的衣角。她存心的想惡心惡心青衣,便順手擦了擦手,故意的又擦了擦鼻涕,繼而打了個哈欠,裝作犯困了的模樣。
“哎呀,又困了,我要睡覺了啊。別叫我了。”
“娘娘你……”
青衣一言難盡。
隻能悄悄的磨了磨牙恨不得把這人給出來先打幾巴掌再說,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先把藥喝了吧……”
“藥我不想喝了,青衣你拿去倒了吧,如果不想倒拿去喂魚吧,我想它會很喜歡……
魚是雲若煙的心頭肉,萌萌噠的一條金魚一隻,得雲若煙歡心的是它的萌萌噠,但是七年卻對萌萌噠的東西無感。
不僅無感,還想嚐嚐它的味道。
所以最近一般有藥的話都灌溉了它。它倒是沒了自己心愛的主子後也聰明了許多,也從來不挑食,以至於被這麼殘忍無情的七年灌了這麼多藥都沒有跳過牆。
青衣見好像自己也不能再報複回來了,遂也決定先糊弄有這位大神再說其他。
轉身,歉意的衝著那抹青色的身影道:“八皇子請見諒,我家娘娘近來身子不適,不能恭迎八皇子,還、還冒犯皇子,皇子切勿介意。等娘娘病好了清醒了一定登門拜訪,對不起對不起……”
八皇子?墨非鈺嗎?還讓她恭迎拜訪?呸,墨非離來了她都不行禮,這一個小小的八皇子還讓她恭迎,還登門拜訪?
不過這個男人長的倒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