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遠揚心中一動,腦海當中突然閃過一種奇怪的感覺。

“不錯,這應該是一個幻形陣法,顯然是那石棺之下的人為了避免外人的蘇擾,而布下的一個陣法,但卻讓我們撞了進來。”

就在這時候,一陣紫光閃過,遠揚的旁邊竟然又多了一個人。遠智和遠揚一見,皆大吃一驚,因為那人來時竟然沒有發生任何的聲息,仿佛如同憑空出現一般。

“霜英。”兩人同時道。遠智的修為遠遠高於遠揚,憑他的他的修為,竟然也沒有發現霜英竟然一直就跟在後麵!

霜英一見到他們,也是一怔,隨後便道:“沒有想到我們真的有緣,又再見麵了!”

遠揚聽了,卻冷冷笑了一聲,道:“其實你也已經知道我們一定會見麵,因為你一直都在跟蹤著我們!”發現自己被人暗中吊著,這種感覺的確不爽。

霜英也冷哼了一聲,道:“為什麼說是我跟蹤你,此路又不是你開,此樹又不是你栽,你能行,為什麼我不能走?”

遠智一聽,知道霜英在強詞奪理,因為他離開幾天,不知道遠揚又再和霜英見過麵,便道:“十三,大家同困在這陣法之內,同坐一船,先不要內哄,等我們出去了,其它的事遲點再說吧!”

霜英一聽,看了遠智一眼道:“都是你通情達理。”

哼!遠揚冷冷一笑道:“你不幫村民,為什麼又能跟蹤我們,你來曆不明,不肯說出自己的出處,卻三翻四次跟蹤我,你是什麼意思?”

霜英一聽,原來平靜的臉色徒然一變,冷冷道:“來曆?難道一個人的出身真的如此重要嗎?是不是一個人如果出身於魔教,那麼就注定永遠不能走向正道,永遠不為世人所接受?是不是?”霜英義正詞嚴,說得遠智和遠揚一怔一怔。

其實遠揚並非這個意思,他自小大深山之中長在,以狼為伍,幾乎不沾人間的惡習。門戶之見,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存在,至於他為什麼會問出那一句話,隻是因為在他的心中霜英便如迷一般,這樣說,希望她可以說出自己的出處,能夠對她多一分的認識。即使霜英說自己是魔教,遠揚也定會將她當作朋友,但讓人跟蹤,每個人都不免會有氣。

“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為什麼一連幾天都在跟蹤我,我知道前兩天,我師兄回去的時候,你一直躲在村中,注意著我的行動。”遠揚道。

霜英臉色一變,她沒有想到兩天來,自以為藏得很隱蔽,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讓遠揚發現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和你說吧,其實第一晚見到你之後,我就真的打算離開柳家莊,但後來你說黃兜出中有妖怪,所以我也想來看看熱鬧。”霜英道。

“哼,那你為什麼三翻四次的跟跟蹤注意我?如同你想看熱鬧的話,盡可以光明正大的與我們一起來,而且可以幫一下柳家村民。”遠揚依然沒有好氣的說道。

“其實我是有意躲在你的背後,一是因為我根本不打算幫助村民,而且我發現你的修為也不怎麼樣,桑岈山的妖怪修為卻不知深淺,我跟在你們的背後,若你們對付不了,我立刻走人,你們的死活與我無關,但沒有想到,這一個鬼陣法,卻壞了我的好事。”

雖然意圖不是那麼的光明磊落,但霜英卻說得很直率,遠智和遠揚一楞之後,對她的好感也大增,畢竟敢在這個時候說出這定翻話,需要多大的膽量和勇氣。

“既然來了,那就一同走吧!”遠揚的口氣好了很多。

霜英點了點頭道:“可以,不過我事先聲明,我是無聊過來看熱鬧的,你們的死活起我無關,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我立刻走人。”

遠智一聽,苦笑了笑道:“也好,那姑娘小心了,如果真的有事,你事先走人,我們是不會怪你的!”

“多謝這位公子了,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破解開這個幻形陣法。”霜英道。

“對!”遠智道。

“天下陣法,萬變不離其中,我在古籍中看到,蛇有七寸,凡陣必有陣眼,以陣眼破陣,是一種最古老而又有效的的辦法。”霜英道,她數十年前曾經無意之中看到一本殘缺古籍,上麵提到以陣眼破陣之事。

“陣眼?”遠揚中心又是一動,他仿佛感覺到這個詞語在什麼地方見過,但具體在什麼地方他卻記不起了。原來他雖然一部分記憶受封,但因為那本無字天書是以一種很特別的能量的形式寄附在他的靈識當中,依然有著一絲模糊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