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一個村莊鄭雪從碧落之上泄下,落到地上便染成了紅色。村子在半個時之前還是祥和的,雞鳴和狗叫譜寫著寧靜的民謠,村民們樸實憨厚的寒暄唱著副歌,臉上的笑聲就像音符雀躍著。直到一隊披著黑色甲胄的士兵如同死神一般地駛入,樂章戛然而止,血液把樂譜浸潤,滴到地上。
殘酷且機械地殺戮隻持續了十分鍾,士兵們如同進入村莊時麵無表情,整齊劃一地駛出,村莊化為一片火海。
雪像是暴徒的狗腿子,忠誠地幫其掩蓋罪校它落在村莊的火海上,被消蝕成水,化作一團霧,混在房屋,農作物,人類,牲畜焚燒出的黑煙中立到半空。這場大火整整燃燒了四個時,才落下帷幕。趕在火苗熄滅的最後一瞬間,一隻猴子,不,是一個瘦的孩童從遠方的盡頭瘋了一樣地跑過來。他在很遠的地方就看到了升起的黑煙,隨後便開始狂奔。但孩童實在是太瘦弱了,皮膚包著骨頭,爛泥一般的膚色,身上裹著不合身的打滿了補丁的單薄衣服。拚了命趕來,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村莊已然隻剩下一片殘骸。隨著最後一點火苗熄滅,孩童強行提著得一口氣掉到霖上,自己也摔倒在地。他早已經堅持不住,寒地凍,身上流出的汗都凝成了冰渣。全身也冰冷得嚇人,四肢麻木僵硬。
孩童不出意料地昏了過去。在這種氣下,任何生物隻要昏迷過去便代表著再也醒不過來,何況是一個瘦弱饑黃的孩子。
雪慢慢地落在孩童身上,靜靜得化開,悄無聲息地奪取著他本來就稀微的熱量。等到雪都不在化開了,等到雪整個包裹住孩童瘦的身體,他便死了。還好死了,不用被火烤,而是在夢中死去,雖然多半是噩夢,但至少沒有那麼痛。
大約半個時辰,無情冷酷的雪便沒過了孩童,將其包裹住。而就在這最後一枚雪花落在孩童頭頂的時候,村莊的殘骸上散發出一股柔和的光,這些光慢慢地湧入他全身,孩童全身上下的雪花逐漸消融,他的身體慢慢地溫暖起來,心髒也開始跳動。
而殘壁殘垣之上隱約能看到村民們的身影,甚至還伴隨著幾頭牲畜,他們看著孩童,帶著微笑,眼神慈祥。
讓我們將視角往上拉,一直往上拉,越過,跨過這個星球,穿過這片星係,甚至超脫於這廣大的宇宙,來到一片未知的不可名領域。這裏是一片虛無,沒有空氣,沒有光,沒有黑暗,這裏是超脫於所有概念的地方。而就在這虛無之中,突然冒出兩隻眼睛,一張嘴巴,就如同鑲嵌在上麵。“這個世界這麼混亂了啊,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當初重啟這個世界的時候,賦予其中的生物,數不勝數的資源。而且並沒有賦予那些生物強大的力量,還將人類創造地特別弱。為什麼人類這種物種如此喜歡鬥爭。為了鬥爭他們的創造力真的令我都有些驚訝。一切混亂的源頭是不是人類呢?我是不是該抹滅人類這種物種呢。反正也無聊,這次不如以人類的身份觀察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