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本來是碰都不能碰的地方,因為太敏感也太危險了,但墨楒白卻表現得無比順從。
他甚至還征求她的意見:“我需要脫一下衣服,稍微離開五秒,好嗎?”
又是好嗎?
她難道要不好嗎?在這種時間、地點、人物的情況下!
結果五秒時間他不僅脫了衣服,還脫了褲子,效率實在是太高了。
好久沒見過他完整的身體,腰居然又更細了,好誘人。
赤身裸體地貼在穿著完好的她身上,將兩人都蓋進了被子裏,他竟顯得有些緊張,不知所措地:“我……我可能有些生疏了,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地緊張到手都在抖。”
大約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是安陵香先亂性,而是他先掩藏不住自己的真心,把什麼壓心底的話都出來了。
現在,她乖順地配合,他主動出擊,卻因為全無準備,結果陷入了不知道通往完美床事的道路在何方的窘迫。
安陵香十分認真地問道:“心在哪裏?”
這是在追究剛才的話了,所以她安靜地躺在這裏,隻是為了看他的心嗎?
好,給她看。
他的緊張感瞬間飛走了,內心堅定地俯身親吻她緋紅的臉頰,溫柔地告訴她:“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了。”
她聽話地讓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裏,他的手指已經非常燙人了,就連他的體溫也是,在這樣的秋夜裏,他渾身就像是著火了一般,滾燙。
竟真如他所言,是火山般炙熱的嗎?雖然安陵香閉著雙眼,但是她沒睡著,也睡不著,畢竟有人用言語在她的心上加柴,想要跟她燃燒在一處,可她也並不太清醒,沉浮之間,仿佛一個長久的夢,隻是這個
夢裏的墨楒白特別溫柔,什麼都依著她,就像是為她而生的一般,將她捧在手心心裏,心翼翼地嗬護著,虔誠而敬畏地,顧及她的全部感受。
她實在是被逗得起火,需要有人和她一起燃燒,燒完就能冷靜下來了。
於是她睜開眼睛,找尋到他的臉,抬手摸到他的耳朵,輕輕揉了一下,問道:“還要我等多久?”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了,他竟有些羞澀地:“我希望能留下愉快的回憶。”
他需要時間來摸索,希望她有比以前更好的體驗,可謂用心良苦。她雙膝一用力,剛好抵著他的肋骨,雖然肋骨也很硬,但是不如膝蓋的硬度,所以他覺得肋骨疼,她暴力,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