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
墨楒白直接將杯中酒喝掉了,又為自己倒了兩杯,也都喝了,他的臉上出現了苦悶的神情,:“三個問題我都拒絕回答。”
安陵香默默喝掉一杯酒:“看來我沒有正確答案,自罰一杯吧。”
她不知道為什麼墨楒白看起來會那麼難過,是她忘記了很重要的事嗎?所以他記得?
墨楒白想用酒液把湧到唇邊的話咽下去,卻還是內心翻湧到不行,執著地望著她,輕聲道:“‘楒白哥哥’,你以前都這麼叫我。”
安陵香蹙眉,感覺這是孩子才會使用的稱呼,比如十歲以前的孩子,而她跟墨楒白見麵的時候,自己明明都二十多歲了,怎麼可能這樣稱呼他。
當然,在蜜月旅行的時候,她致力於開發對他的專屬昵稱,當時她調皮,問過他“楒白哥哥”這個昵稱如何,他沒選,她也鬆口氣,實話,太膩味了,她也叫不出口。
現在看來,他其實是非常懷念這個稱呼的嗎?
思及此,她便搖了搖頭:“沒想到我倆之間還有秘密,而且隻有你一個人記得,這感覺可真奇怪。”
墨楒白想也沒想地:“當然,每個人心裏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你沒有嗎?”
安陵香當然有,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秘密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有些秘密是就算被撕爛了嘴也不能的,所以她選擇喝酒!瓶喝酒喝完了,墨楒白將酒桶放到地上去,繼續喝第二瓶,那個半杯就醉,還曾醉得不省人事被朋友扶著回家的姑娘,今晚上已經喝了不少,卻出奇的清醒,還能跟他對
答如流,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五年不見,酒量都見長了。
他將一雙大長腿放在腳蹬上,雪白的雙腳露出在外,白瑩瑩的煞是好看。安陵香的酒量還是有一點的,沒有到醉的地步,但是也有點飄了,酒精一旦開始麻痹神經,話也就變得隨意起來了,就像是緊閉的門扉被打開了一些一般,有些東西要
從縫隙處衝出來了。所謂的“酒後吐真言”就是指將醉未醉的時候,神經被麻痹了一些,控製力明顯下降,問啥就會答啥,都沒精力撒謊,而且真話其實是一種釋放,完了渾身舒爽,所以
平時壓在心裏的真話就很容易出口。
安陵香已經開始控製不住真話的衝動了,她:“就算是現在來看,你也是一位年輕多金的成功人士,考慮過再婚嗎?”
墨楒白嗤笑了一聲,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隻盯著自己的腳背,:“這件事你最有發言權了,你憑良心講,我的臭脾氣,有人受得了嗎?”
安陵香“哈哈哈”地笑出了聲,:“你居然這麼有自知之明了,這是巨大的進步啊。”
兩人舉杯一碰,清脆的響了一聲,然後愉快地喝了下去。
墨楒白也有個問題,想問很久了,他:“我和聶榮都給你帶來過不好的回憶,你覺得誰更糟糕一點?或者,誰的缺點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