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驚覺不好,急忙收回視線,轉身找到在涼亭中玩耍的兩個孩,跟他們玩在一處去了。
她算是知道了,有些人啊,能少看一眼便少看一眼為好,畢竟他的長相,太對她的胃口了,撇開一切不談,光顏值,她是真能磕一輩子。
而這件事墨楒白也知道,正因為如此,以前安陵香和他鬧矛盾,不管他怎麼哄她都不話的時候,他急了還曾問過:“看著我這張臉你還有什麼氣是不能消的?”
鬧得安陵香“噗嗤”一聲笑了,氣氛一下就緩和了。
安陵香也曾憤憤兒地過:“真的是你的顏值決定了我能對你容忍到這種程度!”
她對墨楒白的容忍度是真的高,除了不能忍受他的不忠以外,或許她能容忍他一輩子,甚至包括他母親的百般刁難。
他就是擁有該死的那麼對她胃口的高顏值,讓她控製住地想要看他,為了與自己的審美作鬥爭,幾乎耗光了她所有的意誌力!
空開始變色,金燦燦的太陽漸漸西沉,空變換著顏色,從亮黃到橘色,再到粉色和淡紫,幾人沐浴在晚霞的光芒裏,臉頰被映照得紅彤彤的。
安陵香忍不住親了歐文一下:“寶寶,你看,好漂亮的晚霞。”
歐文往她的懷裏擠了擠,:“真漂亮啊,媽媽,空是彩色的,就像彩虹一樣。”
這個時間,該吃晚餐了。墨楒白起身收拾釣具,加上他釣的魚,東西還挺多,安陵香牽著孩子走到船邊,兩個孩子十分積極地想要過去幫忙墨楒白拿東西,但是以他們的年齡,添亂的可能性還比
較大。
安陵香隻得跟過去防著兩個孩子別落水了,瞥眼看到墨楒白坐過的那張椅子上放著一本口袋書,清爽的封麵上幾個大字十分好辨認: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所以墨楒白是在看一本情書集,還看得一臉春情蕩漾地笑了一個下午?
在這個人們不再動手寫情書,甚至因為網絡通信的實時交流性非常高,幾乎都不再寫信的年代,墨楒白當然也並未寫過哪怕是一封情書。
所以為什麼他要看一本情書集?墨楒白收拾好東西,順手將那本書放進了外套口袋裏,很自然的樣子,既不怕被人知道,也不遮掩,隻在視線和安陵香對上的時候:“以前總不能體會你看的那些纏綿悱
惻的愛情故事,覺得是不存在於真實生活中的感情。
最近讀了朱先生寫的情書,才知道在任何年代都有書中描繪的從一而終、至死不渝的愛情故事。”許是因為寫言情的作者大部分都是女性的關係,墨楒白一直把言情歸結為女性的單方麵幻想,直到看到朱生豪的情書集,朱先生以男性的身份,寫下他對一個女孩兒的炙熱情感,身為男性的他所感受到的震撼,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