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撐在廚房的推拉門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房東:“你要給我們免房租?我看行啊。”房東嚇了一跳,安陵香搬來都快三個月了,從來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根本就沒見她帶任何人回家過,當時簽合約的時候好的也是她一個人住,怎麼家裏忽然多了個高
大的黑人呢!
瞅準機會來調戲美人,卻被阻了好事的房東,怒從心頭起,大聲道:“租房的時候你就你一個人住,軟磨硬泡地讓我給你少點房租,結果卻是得了優惠還住兩個人進來!
你居然當起二道房東來了,給你少的那500塊錢,你必須給我補上,三個月一共得補1500塊給我!”
安陵香忙解釋道:“他是我的朋友,今隻是送我回家上來坐一坐而已,馬上就要走的。”房東調戲美女不成,此已是惱羞成怒,蠻橫不講理地:“今被我撞見了你就是來坐一坐而已,改再被我撞到,大不了就是再換個理由來敷衍我,你以為我這麼好騙
的嗎?”
聶榮的個子高,就算站在安陵香的身後,也能往前一伸手就揪住房東的衣領。
他控製住房東之後,一步從安陵香的被繞到了前麵去,回頭:“到客廳裏去坐一會兒,我很快就處理好了。”
安陵香知道聶榮是個能講理就不會動手的人,但是房東那般花樣作死的挑釁,讓聶榮教訓他一下也好。
從身高體重來,聶榮是肯定不會吃虧的,於是安陵香真就聽話地跑去客廳裏坐著了。
聶榮將房東推進廚房裏麵一點,直到房東的後腰抵到了水槽才停下來,他才惡狠狠地望著房東:“你剛才想幹嘛?想摸她是不是?我剁了你的手信不信!”房東被聶榮嚇得一抖,明顯感覺到拽著他領子的手很有力,而聶榮的發型又是那麼的奇怪,感覺不是搖滾歌手就是混黑社會,房東好色了一點,但是沒有任何背景支撐,
就是個普通人,他深深的有種惹不起聶榮的感覺,忙:“有話好好嘛。”
安陵香在客廳裏,聽不清廚房裏在什麼,隻是不一會兒,房東就從安陵香麵前跑了過去,邊跑邊:“我這就去把錢給你算清楚!”安陵香以為房東還是要加收她的房租,急得站了起來,聶榮一個閃身站在她的麵前,沒讓她去追,他:“我讓他核算一下你交的房租和押金,還有應繳的水電物業雜費,
看是要給他補錢還是要找給你錢,算清楚了就結賬,這裏不住了,今就搬走。”
安陵香吃了一驚,疑惑地:“要搬走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聶榮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凶神惡煞地將房東送走了以後,他連那張硌屁股的沙發都懶得坐,雙手叉腰站在安陵香的麵前,不悅地:“我在醫院裏遇到你的時候,你那麼有精神地數落了我一頓,我還以為你離婚後的日子過得有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