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手臂和大腿上的傷已經結疤了,但是隻看一眼他就明白了,一定是上次和母親起衝突的時候留下來的。
原來她的身上也留下了那麼疤痕,她卻一個字都沒有過,她對他啊,早就死心了吧。
墨楒白洗完澡過去的時候,護士還在幫安陵香穿衣服,護士不無憂心地:“你看你都瘦得皮包骨頭了,得補多久才補得起來啊。”
安陵香倒是想得開,還:“你是不是羨慕我?”
護士是個吃貨胖妞,聞言便:“哎,我也就是眼睛羨慕一下,控製不住我的嘴巴的。”
兩人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墨楒白穿著一身清爽的白色圓領T恤,外麵一件交叉領口的睡袍款式上衣,看著既時尚,又舒適。
這段時間墨楒白總是西裝革履地出現在安陵香的房間裏,她有好久沒見他穿著隨意的樣子了,不覺多看了兩眼。
護士姐眼睛都看直了,實在的,連她都看得出來,墨先生對墨太太用情至深,可也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是有著怎樣不可調和的矛盾,以至於搞成這麼慘烈的局麵。
一個自殘,一個心痛到無法呼吸,卻阻止不了她自玻
哎,虐心!
不過,作為一個顏控,護士姐選擇站墨楒白那一邊:“這麼帥的老公你不要的話,可以送給我嗎?”
安陵香覺得,她有一點賭對了:“在生離死別麵前,愛恨情仇都得靠邊站。”
墨楒白想要讓她生,隻能選擇放手,這件事行之有效,不過兩三而已,他就投降了。
他以一個清爽的姿勢站在那裏,牽過安陵香的手,對護士姐:“你可以出去了。”
護士姐在心職哼”了一聲:“對太太那麼溫柔,對我就總是這種態度!不過我喜歡~”
墨楒白扶著安陵香在床邊坐了,捧了一碗紅棗銀耳湯,隻給她舀了喝湯汁,喂到她嘴邊。
她無奈地:“又吃?”
墨楒白笑起來,:“剛才吃的大半都吐了,試試看這個對不對胃口。”
她:“我自己吃。”
他堅持道:“那不行,勺子這麼重,你拿不動。”
安陵香心道:“一把勺子能有多重啊?又不是鉛做的!”
出口的卻是:“給我跟吸管。”
墨楒白睜著眼睛撒謊:“家裏沒櫻”安陵香在被他溫柔以待的時候,就算明知道他在耍無賴,她也發不出火來,隻能又讓他喂了一次,一碗甜湯她隻喝了幾口就開始有反胃的感覺,這次墨楒白學聰明了,趕忙就沒喂了,她自己壓了一壓,那感覺緩了緩終是沒有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