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過兩把以後,有人性急的人就忍不住開始對身邊的女生上下其手了,摟摟抱抱之後就是親親我我的事。
女生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有些在:“不要心急嘛。”
有些在:“留個聯係方式,以後還再見嘛。”
有些人撫著男生身上價值連城的飾品:“真漂亮,你好有品味哦。”
男生想也不想地將東西取下來送給對方,瞬間距離就拉近了不少,再親親摸摸都很很配合了。霍聰丟下他的金發姑娘,來到墨楒白身邊,兩人喝酒聊,霍聰許是喝多了,管不住自己的嘴,放開了起來:“墨少,我這裏的房間還是很富裕的,他們都不能在這裏住
,但是你可以。”
墨楒白雖然也喝了許多酒,但是腦子還算清醒,聞言便:“不用,我已經準備走了。”霍聰十分激動,抬手摟住了墨楒白的肩膀,感性萬分地:“墨少,我知道你是個正人君子,不喜歡亂來,這些年大家搞轟趴,不管玩得有多嗨,你都是全身而退,最先走
的人。”
墨楒白覺得,既然霍聰明白,按就不應該再挽留他了。霍聰忽然很用力地拍了怕墨楒白的肩膀,將他摟得更緊了,一副很是為他打抱不平的語氣,:“墨少,借著我生日的機會,我找了這麼多妞來任你選,你盡管放心,都是
幹淨的,幹幹淨淨的!
你選個喜歡的,房間就在那邊,帶過去,門一關。我保證嫂子什麼都不會知道,大家一個字都不會,你盡管放心。”墨楒白聽得愣怔了,坐得離他近的另一個朋友靠過來,抱住了墨楒白另一邊肩膀,苦口婆心地:“霍少用心良苦啊,以過生日的名義,撫慰你受贍心靈,這情,墨少要
領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得多麼為他著想,哥們義氣就是應該這樣,對兄弟的風流事應該提供支持,還要幫他做不在場證明。
墨楒白不是很懂兩饒邏輯,隻當他們是在酒話,失了分寸,也沒介意,隻:“你們知道我不喜歡亂來,你們想怎麼玩,我都不置評,我先走了。”兩人使出蠻力,一下將墨楒白按在沙發上起不了身,一人眼望著他,一副理解加深切同情的模樣:“墨少,我知道你是個專情的好男人,你吃虧也是吃虧在這一點上,你
嫂子給你戴了多大一頂綠帽子,你不僅選擇原諒她,還要為她守身如玉?”
霍聰打斷了對方的話,:“這種時候就別提那些事了,敗興!
墨少,出來玩,最主要的就是開心,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不好受,去享受一下,把心裏的火都發泄出來!”墨楒白這一刻是真的被激怒了,呼啦一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兩個喝多聊朋友,壓低了聲音,有些咬牙切齒地:“原來在你們的眼裏我這麼可悲啊,委曲求全的
婚姻和無處發泄的欲望?”兩人被墨楒白怒瞪著,覺得自己不該提起每個男人都介意到死的事——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