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老四你在幹什麼,磨磨蹭蹭的趕緊回來,別管外麵是誰了!”
陸遠這邊剛踏上玄關,身後的門也被他輕輕帶上,但門鎖扣上的聲音也穿進客廳內,當即就有人朝他這邊喊來,但對方被沒有發現他。
但那個人一問話其他人就安靜了下來,喝酒的動靜也是減緩了一些。
想了一下,陸遠揉了揉臉,又咳嗽了幾聲,腦海裏開始回憶之前猥瑣男的聲音,略微調整了一下,感覺已經有八成相像之後,陸遠扯著嗓子喊道。
“沒什麼事兒,鄰居過來抱怨,我已經打發走了,沒關係繼續喝繼續喝!”
他這一喊裏麵果然又開始鬧了起來,得知沒什麼事兒之後一眾人又開始喝酒,陸遠這邊走過玄關便看到了喝酒的人,一幫人圍坐著身邊滿是綠色的酒瓶,桌上還有一些吃食,第一層這會兒還是三個人再喝酒,其他幾個則是東倒西歪的躺下地上。
顯然是醉的差不多了,隻是掃視了一眼,陸遠手裏出現幾根銀針,玄關過去的位置有一個立式魚缸,大概一米五得高度,走到這裏時因為後麵並沒有開燈,客廳喝酒的人即便是看過來也看不清楚陸遠的樣子。
再者這些家夥還醉的差不多了,陸遠這邊自然是放心大膽的看著幾人。
咻咻咻~
觀察好幾人所在的位置後,銀針激射而去,一共七根銀針從他的手裏射出,先是坐著喝酒的三人脖子上中針,隨後倒下,手中的酒杯也是砸在地上,之後的幾根銀針目標是躺在地上的四人,做完這一切之後一層大廳頓時安靜下來。
樓上依舊是吵鬧的,但並沒有什麼腳步聲,上麵的人還不知道下麵發生了什麼,甚至開門的動靜都沒有聽到,也沒多想陸遠從浴缸邊上的桌前抄起一根棒球棍就開始往樓上走去。
整個過程顯得很是安靜,他倒不是怕上麵的人察覺,隻是習慣性的保持腳步節奏,上到二樓這次陸遠並沒有學他人的聲音說什麼,而是直接將門拉開,裏麵盤膝而坐喝酒的幾人也發現了他。
由下往上看幾人先看到的是棒球棍,隨後是一張陌生的臉,這張臉還帶著冰冷的笑容,一雙眸子並沒有什麼情緒,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你是誰!”
陸遠已經是感受出第二層所在的人並不是尋常人,基本是一些有點實力的修行者,但他們身上那微乎其微的靈力最多達到煉肉至煉骨境界的樣子,對於陸遠來說就這樣的實在是太弱了些。
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後,他手裏的棒球棒在其中一人眼裏無限放大,直到眼前變得一片漆黑這人才倒下。
哢嚓~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其他幾人看到本該麵對著陸遠的那人腦袋已經是轉過來麵對著他們,本該因為酒精紅潤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慘白,眼珠子更是凸出一截,身子卻依舊是麵對著那個陌生男人,他的脖子也是留下幾道褶皺!